猜。」
「別背詩了,」扶曜在他身邊,輕輕撥董他手腕,調整了方向:「月亮在這兒。」
溫霧嶼問:「今晚的月亮好看嗎?」
「剛才挺好看的,現在沒有了。」
「嗯?」
扶曜嘆氣:「要下雨了,沒聽見雷聲嗎?」
「聽見了。」
溫霧嶼話音剛落,暴雨就下來了,賞月成了賞雨。溫霧嶼覺得無趣極了:「他倆什麼時候能完事兒,今晚這頓海鮮還吃得上嗎?」
扶曜沒說話。
溫霧嶼伸手摸,沒摸到人,「阿曜?」
扶曜拉住了他的手,「我在。」
「想什麼呢?」
扶曜思忖片刻,說:「想讓你去治眼睛。」
溫霧嶼無言以對:「你怎麼又提這事兒,我還沒全瞎。」
「你別為這事跟我置氣,我這段時間很焦慮。」
「焦慮什麼?」
扶曜苦笑:「我怕你徹底看不見,那就真的來不及了。」
溫霧嶼笑了笑,輕描淡寫:「沒事兒。」
「霧嶼」
溫霧嶼摸到了扶曜的胳膊,很潮,也滑,汗水混著雨水,抓不住。於是他點著手指往下,勾住了扶曜的手指,輕輕一纏,百媚微笑:「看不見也好,以後墨鏡不戴了,盲杖也不需要了——阿曜,你當我的眼睛,好不好?」
扶曜說好,心卻在刀山火海里滾,他總認為自己抓不住溫霧嶼。
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在烘熱的土地上留下水跡,立即被蒸乾了。雁過不留痕,被折騰慘的好像只有路汀。
但其實唐林深也沒怎麼折騰。
路汀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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