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竟將冰焰絕煞的身體彈得老遠。
“是誰?”來人的輕功如此高超,他竟無法察覺!當他一喝,來人赫然出現存他面前,“你是誰?”
“玄冥!”來人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
聞言,冰焰絕煞一震,“你……你是玄冥教主?”
“何必趕盡殺絕?”亦正亦邪的他,行事全憑心情,若非今日行經此地,親耳聽見北方大堡堡主被舅父派人暗殺這樁醜事,他不會出面干涉。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教主何必踐這渾水?”說罷,冰焰絕煞一個箭步上前,朝著雷孟延的方向撒了白粉,雷孟延因動彈不得,只來得及閉氣,卻讓那白粉侵人眼睛。
“我的眼睛——”火辣的刺痛往眼睛裡去,雷孟延疼痛難當,流血的雙手覆面,一股熱流往眼底竄去。
“執迷不悟!”玄冥見冰焰絕煞並未將他的警告放在眼裡,便不再客氣地往冰焰絕煞的方向攻去。冰焰絕煞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眼下只有“逃”。
“哪裡逃?”
玄冥以為雷孟延應是沒救了,是以追捕冰焰絕煞為先,幾個彈跳,往冰焰絕煞的方向追了過去,留下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雷孟延。
“我的眼睛——”痛叫了聲,雷孟廷厥了過去。
翌日清晨,竹林間的霧氣散開,四處盡是蒼翠的綠——
“爹……您瞧,前頭躺了個人!”
十七歲的藍秋涵白嫩纖手一指,中年男子順著望去,發覺前方躺了個人,而且是個男人。
“涵兒,別多事。”中年男子斥道。
他們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救人!
說不定是什麼大邪大惡之人,被仇家追殺……這種事他們還是少管間事為妙。
“爹,可是……”
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父親打斷,“涵兒!爹說不要多管閒事。”
“是。”她怯懦地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不住地往那男人躺的方向瞧去。
藍天旋見狀,拉著女兒快步離去。
他以為這樣女兒便不會再多管閒事,但他沒想到的是,藍秋酒不僅記住了,還偷偷地救了這個男人……
稍晚,華生藥鋪。
“怎麼樣,他沒事吧?”
開口說話的是藍秋涵,她不安地看向床榻的方向,那男人昏迷不醒的蒼白臉龐,讓她心驚,生怕救不回他。
“他傷的很重。”華世威沉重的說道。
他才二十歲,卻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沉穩氣質。正因為他的身家是學醫的,所以自幼習醫的他,非但有著救人的慈悲心腸,也懂得替每個病人著想。病人病癒,他跟著高興;病人病逝,他跟著悲傷,是這個紛亂的時代裡,難得一見的好人……
只不過,華世威還沒有正式懸壺,目前只在藥鋪裡當個打雜的,這也是為什麼藍秋涵救起他之後,會把他帶到世威哥這兒來的原因,她怕事情鬧大,會被爹罵……
“傷的很重?!那要很多錢買藥……”
藍秋涵急了,她沒有錢,她的家裡也沒有。更何況,爹已經告訴她,不要多管閒事。
她不知道他傷的多重,只知道自己拖起他的時候,心心念唸的,就是救活他而已!
只是沒想到,連世威哥都沒有辦法……
“秋涵,你不要擔心,我會盡力救他的。”華世威說道,向來他對她的要求, 都是有求必應的。
“世威哥,謝謝你,你真是好人。”藍秋涵對他微笑著,眼角卻擔憂地瞥向躺在床榻上的人。
“秋涵,你是在哪裡遇見他的?”
“就在前面的林子裡,我和爹一買完柴回家時就看到了,不過爹不肯我救他,所以回到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