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之精,足可比得上二十年前的金逐流。只因珠玉在前,所以能將他排名第二。但在十年之後,他就可能趕過楊炎了。”
齊勒銘不置可杏,淡淡說道:“你對武林人物倒很熟悉,我避世隱層十幾年,武林中的後起之秀,我是所知有限了。”頓了一頓,問道:“那麼第三個劍術比我高明的人又是誰?”
少女說道:“這第三個人就是今尊!”
齊勒銘心頭一震,變了面色,冷笑說道:“你見過我們父子拆招麼,我們家傳的劍術,你也竟敢信口雌黃!”
少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不是胡亂說的。實不相瞞,和我談論天下劍術名家的那個人,本來是將你排名第三的,亦也是你在你的父親之上。因為他認為令尊年紀已老,而且令尊所通曉的各門各派劍術,也沒你多。他說你的劍術得於家傳的大概還不到一半,另外的一半是你自己練成的,最初我以為你應該排名第三,到了這裡一看,才知你只能排名第四。”
齊勒銘冷笑道:“為什麼?”
少女說道:“因為我看見了令尊晚年所創的一招劍式。這招劍式從天山派的大須彌劍式變化而來,就憑這招劍式,我敢斷定令尊的劍術還是比你稍勝一籌。當然這只是指劍法而言,倘若你們父子交手的話,相信你的武功是已經強過令尊了。”
她這番話,不但令得齊勒銘變了面色,衛天元更是驚愕不已!
他想起了丁勃和他說過的一些話,話的內容也正是談論他的“爺爺”的劍術的。
據丁勃的說法,他“爺爺”的劍法可算天下第三。第一。是金逐流,第二是楊炎。
衛天元暗自想道:“丁大叔和我說這個話的時候,楊炎好像還未接任天山派的掌門,金逐流是他異父兄長孟華的岳父,比他高一輩,名氣也比他大得多。故此當時雖然也有些人認為楊炎的劍法已經高出金逐流,但一般公論,還是認為金逐流是天下第一劍客,楊炎只是第二的。至於爺爺的劍法可列第三,則只是丁勃的看法。”
但問題不在於丁勃的看法是否得當,而在於他的看法和這少女所發的議論不謀而合。“小異”之處,不過是排名的次序略為顛倒而已。在這少女所定的名次中,楊炎升為第一,而由於金逐流已死,她把金逐流的兒子金破浪補上去列為第二,至於第三則是這個人的父親。
這個人的父親是否的是他的“爺爺”呢?
其實這個問題他已是無須去問那少女的了,她早已有了解答。
她在評論齊勒銘的劍法之時,已經說過,她是憑著衛天元所使的一招從大須彌劍式中變化出來的劍法,斷定齊勒銘還是稍遜於他的父親的。
當然衛天元還未知道這個人就是齊勒銘,但他這招劍法是“爺爺”傳授的,那麼“這個人”的父親豈非就是他的“爺爺”。
他的“爺爺”是齊漱玉的祖父,那麼“這個人”是誰,還用得著再想嗎?”答案是太明顯了,但衛天元可不敢想下去,因為這個想法太怕了!
他是不惜冒了生命的危險去救齊漱玉的,齊漱玉的生身之父為什麼還要殺他?
衛天元的心頭亂成一片,他不敢想下去,但又不能不想,他凝視著齊勒銘,齊勒銘的劍孔雖然有交錯的劍痕,但也依稀還看得出一點齊漱玉的影子。
衛天元一片茫然,不同得又是必須靠著牆壁才站得穩了。他心中喃喃自語:“他是誰?他是誰?”
齊勒銘一聲冷笑道:“我的劍法如何,你好像比我還要清楚,我倒要看看你的劍法又如何?空論無益,快出招吧。”
少女說道:“我若接得了你十三招,你怎麼樣?”
齊勒銘哈哈一笑,說道:“反正我是從墳墓中爬出來的,我若輸了給你,我就再死一次。”意思即是,這次的“死”乃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