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隔三年,他也不該這樣快忘記,難道只因為鮑崇義已經不是他鏢局的鏢師,是客人的身份了,他就不便查詢麼?”
鮑崇義繼續說道:“湯懷遠這個人我是信得過的——
“他是因為鏢局的緣故,不能不結交官府,不會把什麼御前帶刀侍衛當作真正的朋友的。他跑來向我打聽,大概只是因為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不過雖然如此,凡事總是謹慎的好,我只能讓他知道我在三十多年之前曾與齊燕然相識,那也是他早就知道了的。至於那個欽犯,我敢斷定是齊燕然唯一的徒弟這一節,就不敢說出來了。”
鮑令暉道:“爹,你雖然沒有說出來,恐怕他也猜想得到。”
鮑崇義道:“他沒有見過混元一氣功和流雲飛袖,縱有思疑,也只是思疑而已。再說,齊燕然的徒弟已死,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