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我剛剛離開洛陽,現在又要和你一起回去了。”
齊漱玉忽地噗嗤一笑出道:“你沒有說實話,不過你雖然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楚天舒道:“哦,你知道我在想什麼?”齊漱玉道:“你在想你那位姜師妹!”楚天舒道:“別胡扯,這種玩笑,沒人的時候,你和我說說不打緊。要是給別人聽了去,那可就要引起誤會了。”
其實齊漱玉並沒說錯,他的確是想到了姜雪君的。他之所以願意幫齊漱玉的忙,一方面固然是為了進一步和齊漱玉結交,以求打破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疑團;另一方面卻也是為了他放心不下師妹,希望得到姜雪君的訊息。
齊漱玉笑道:“你還說不是呢,你自己已經招供了。”楚天舒道:“我招供了什麼?”齊漱玉道:“你不是說怕給別人誤會你和姜雪君有什麼關係嗎?”
楚天舒道:“我可並不是想……”齊漱玉又是噗嗤一笑,立即接下去道:“我也不是說你對她有什麼邪念呀!但總之你是在想及她了。喂!這次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曾經說過,徐家的人也曾誤會你引誘姜雪君私逃的,你回到洛陽,不怕給徐家的人發現,引起麻煩麼?”
這的確是楚天舒要解決的一個難題。“我答應幫你的忙,就顧慮不了那麼多,不過你前天在徐家大鬧一場,可也得謹慎行事才好。”楚天舒道。
齊漱玉道:“不用你提醒,我早已準備好了。”說罷拿出一張人皮面具,笑道:“你戴上這個面具,我再替你略施易容之術,包管沒有人認識你。我另外有一張面貌相似的面具,可以扮作你的妹妹。”
楚天舒道:“這兩張人皮面具,製作極其精巧,你隨身攜帶許多人皮面具,還懂改容易貌之術!想不到你倒是江湖上的大行家!”
齊漱玉道:“江湖上的大行家不是我,是我家裡的老僕人丁大叔。人皮面具是他的製作,改容易面之術也是他教我的。”
楚天舒吃了一驚,問道:“你說的這位丁大叔是你家的老僕人麼?”齊漱玉道:“是呀,我還未出孃胎,他已經跟我爺爺了。怎麼,你覺得奇怪嗎?”
楚天舒道:“不錯,我是覺得有點奇怪。如你所說,他不但是個江湖上的大行家,而且多才多藝。怎的他肯委身為奴?”
齊漱玉道:“聽說爺爺曾經有恩於他,而且爺爺也從來不拿他作僕人看待的。”
楚天舒道:“他叫什麼名字?”齊漱玉道:“我不知道。自小我就是叫他做丁大叔的。”
楚天舒道:“他的武功是否你爺爺所授?”
齊漱玉道:“不,他的武功所學甚雜,雖然不及爺爺深湛,但若論所知之多,也似乎不在爺爺之下,咦,你為什麼對我家的老僕興趣如此之濃?”
說至此處,驀地想起一事,自間自答道:“對了,想必你曾聽得令尊提起過我們這位丁大叔?”
楚天舒道:“因何你這樣猜測?”齊漱玉道:“這位丁大叔可能也是令尊朋友。有一天我曾聽他和爺爺談及,他曾經見過令尊的驚神筆法。”
楚天舒道:“他還說了一些什麼?”
齊漱玉道:“沒、沒什麼了。你別盡是問我呀,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問得這樣仔細,是否你已經從令尊口中,知道了他的來歷?”其實有一些話她尚未說出來,那天丁大叔提及楚家的驚神筆法之時,是從另外一個人說起的。丁大叔說那個人的下落,他已打聽清楚是在揚州楚家。還問爺爺要不要找那個人。爺爺跟著說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話,令她記憶最深的是爺爺嚴禁丁大叔去和那人為難。她想這個人必定是和楚家有很深的關係,故此不願在剛與楚天舒結識的時候,便即把自己所知盤托出。
楚天舒心中一動,問道:“他最擅長的功夫,是不是擊石成粉的綿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