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名叫龍幗英,外號‘俏張飛’,你倒是說得不錯的。不過,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齊勒銘道:“其二為何?”
穆娟娟道:“俏張飛龍幗英三年前早已死了。”
齊勒銘身軀徽顫,低下頭又喝悶酒。
穆娟娟忽道:“你的那位賢慧的新夫人今年多大年紀?”
齊勒銘道:“你問這幹嘛,她今年十九歲了。”
穆娟娟道:“沒什麼,問問而已。”
齊勒銘可不相信她只是問問而已這樣簡單,心中煩躁,忽地氣起,一拍案子,喝道:“你一定是心裡藏著什麼話兒,為什麼吞吞吐吐的欲說不說!”
穆娟娟嬌笑道:“齊少爺,你今晚是怎麼啦?莫名其妙的亂髮脾氣?來,來,讓我喂酒你喝好不好。”
齊勒銘怒道:“我不要看你這樣騷媚的賤相,我只想知道你想說什麼。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穆娟娟倒不動怒,只是笑道:“不錯,我是個下賤的風塵女子,怎比得上你那出身名門的賢慧的妻子。但別忘了你自己也是一名浪子,你不是喜歡這個調調兒的嗎?”
齊勒銘道:“我沒有心情和你調笑。快說正經話吧,你,你到底是在想……”
穆娟娟格格一笑,截斷他的話道:“你沒有心情,我倒有心情。喂,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懂得愛慕異性的。”
齊勒銘一掌把她推開,喝道:“我已告訴你了,我沒心情和你瞎扯!”
穆娟娟道:“你要我說正經話,現在我是在和你說正經呀!”
齊勒銘沒好一氣的答道:“記不起來了。”
穆娟娟笑道:“你別笑我下賤,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我是十五、六歲就開始懂得喜歡男人的。不過,據我所知,這倒不是因為我特別下賤的原故,一般女孩子都是十五六歲就懂得愛慕異性的,而且小姑娘大都喜歡年紀比她們較大的男人。這叫做“情竇初開”,對不對?”
齊勒銘心頭一凜,這才懂得了她轉彎抹角的話中之意。心裡想道:“英男今年十九歲,楚勁松三年前死了妻子,那時她剛好是十六歲。啊,楚勁松是她情竇初開的時候和她朝夕相處的男子!”這番話暗示的是什麼,他已經無須穆娟娟從口裡說出了。
“你還知道一些什麼?”齊勒銘喝道。
“你是指有關楚勁松的事情麼?”穆娟娟問道。她故意不提他的妻子。
齊勒銘默然不作聲,半晌點了點了頭。
穆娟娟笑道:“我倒是恰好聽見一件有關楚勁松的事情,昨天有人曾經在孟津見過他。你的爹爹是天下第一高手,說不定分會到你家來拜訪你的爹爹的。不過聽說你的爹爹剛好也是在昨天出門去了,對嗎?”
孟津離他家不到一一路程;齊勒銘酒意上湧,好像看見了楚勁松正在踏進他的家門,他突然把酒杯一摔;飛快的趕回家中。
回到家中,已是三更時分。他的妻子莊英男還沒睡覺,正在和王媽說話。
王媽是莊英男的奶孃,莊英男幼年失母,奶孃將她撫養成人。她是把王媽當作親生母親一樣。她的父親知道王媽捨不得離開她,她也需要王媽的照料,故此當她嫁入齊家之後,她的父親獨自回鄉,仍然留下王媽與她作伴。
齊勒銘聽到妻子的聲音,心裡一寬:“我還以為她正在和楚勁松這小子幽會呢!哼,諒那小子也沒這麼大膽,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隨即想道:“我且別忙著進去,且聽聽她們說些什麼?”
只聽得王媽說道:“姑爺又有兩天沒有回家了吧?”
莊英男“嗯”了一聲,淡淡說道:“我都不管他,你管他作什麼?”
王媽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好歹已經做了夫妻,做妻子的怎能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