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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門外,險些被突然開門的路西綻驚著。路西綻倒是一臉平靜,看也不看她就向外走去。

“教授,今晚要吃什麼?我去洗菜。”喬倚夏問道。

“你覺得你做什麼不會燒糊我的廚房,那麼我便吃什麼。”路西綻頭也不回地往樓梯口走去。

“教授,你要去哪裡?”

路西綻定住腳步,轉過身子說道:“你是要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嗎?”

“不是。”喬倚夏尷尬地搖搖頭,“我是想說,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天換太多件衣服,我的手都被水給泡的浮腫了。”就比方說早晨那件裙子,明明只穿著吃了個早餐,就扔到了洗衣房裡,那種名貴的衣服她又不敢用機洗,手洗總擔心洗不乾淨路西綻會不滿意。

“身為一個不稱職的保姆,你每天要做的事情不過就是洗幾件衣服。如果僅是這樣都令你感到委屈,那麼你大可以離開。”

有時喬倚夏覺得自己離她很近,像是認識了幾年甚至十幾年,可是隨意同她開玩笑,可是當她用這樣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般清冷的聲音對自己講話,喬倚夏又會覺得她的溫柔全部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記憶。而正是這樣一個對自己若即若離的路西綻,讓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這一天過得很平靜,一直到晚飯過後兩個人都幾乎沒有再講話,喬倚夏按照青燁的記錄本做了兩個青菜,路西綻也沒挑什麼不是。

路西綻飯量不大,吃飽之後並沒有馬上離席,而是等著喬倚夏吃完。喬倚夏情緒不佳,也並非全部因為下午路西綻對她冷言相向,陳安和的案子給她的衝擊太大,想到昔日好友就這樣變成了孤苦伶仃的失心瘋患者,她也提不起什麼太大的興致。

“教授,謝謝你陪我吃飯。”喬倚夏禮貌地揚一揚嘴角,而後起身開始收拾碗筷,“你去忙就好,我來收拾東西。”

路西綻卻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洗衣服就算了,只洗你自己的就可以。”

“我沒有不願意洗,而是……”

“而是你覺得我沒必要一天換兩身以上衣服。”路西綻打斷她,而後嚴肅地說道,“但我的衣服實在太多了,每當換季的時候,像、d&g、kenzo這些品牌的設計師或者負責人總會郵寄一些新款給我,我總不能拂了別人的好意,穿都不穿一次。”

“反正衣服又不會跑,可以明年穿嘛。”喬倚夏耐心地向她提意見。

路西綻不可置信地驚訝地望著她道:“你讓我穿過季的衣服?”

喬倚夏這才想起來她面對的人是路西綻,不是什麼路人甲乙丙,喬倚夏只得溫柔地說道:“好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更沒有不想幫你洗衣服,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陳述我的觀點。”路西綻說道,“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如果你覺得有困難,我的衣服我可以自己洗。”

喬倚夏想也沒想便開口問道:“你會洗衣服?”

“難道離了保姆我就不能活麼?”路西綻抬高了雙眸,長長的睫毛像孔雀的羽毛一樣驕傲的忽閃著,“我沒有那麼嬌氣。”並非所有生活條件優越的人都有富貴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請保姆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麼的嬌氣,更不是想彰顯自己的身份有多麼高貴,而是繁忙的工作讓她極少有時間做體力活。

喬倚夏看著幾乎無所不能的路西綻感嘆道:“果然,真正有條件嬌氣的,往往卻都不怎麼嬌氣。”喬倚夏也見過許多從小被家裡人嬌慣到大,十八九歲還要媽媽幫忙盛飯洗衣服的,但那種女孩自立能力極差,往往成不了太大的氣候。

路西綻卻冷笑了一聲:“喬警官又在想當然了。”

“路教授家境殷實,樣貌美麗,人又聰明,應該是家裡人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卻難得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