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哭的原因,老婦人說:“有人將我兒子殺死了。”
有人又問:“何以見得你兒子被殺?”
老婦人說:“我的兒子,就是化成為蛇的白帝子,因擋在路上被赤帝子所斬。
因此上面劉邦斬白蛇,就寓意著武則天是白帝子。
雖然這有點關公戰秦瓊的意思,但是風水之事,能悟透不能說透,因此他這樣做,也頗有道理。
看到這裡,我不禁對這人非常佩服,便說:“我很愚鈍,所以只能感覺這裡精妙,如果有什麼瑕疵,實在是看不出來。”
那人笑道:“大師客氣,剛才你與專案經理談話時,我聽到了什麼氣功大師?”
我急忙說道:“李工你好,我並非大師,更不是氣功大師,就是一路人甲,非常好奇這個地方,所以想看看。”
李專家笑了笑說:“我又不是傻子,一般人看到這個東西,只會認為它就是橋樑,上面的浮雕可能認為是宣傳古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根本不會多想,而今你著前來看,一定是看出一些什麼。”
李專家這個人不知是敵是友——我現在是對誰都不相信,躺槍太多,傻子也會變聰明。
想到這裡,便說:“我真不太明白,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聽說了,就是這個是斷龍臺。”
他說:“沒錯,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這裡做工的工人同志都知道,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斷龍臺還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沒有,多提點意見。”
“我沒意見。”我說。
他笑了笑說:“趙大師,你又何必掩飾自己的呢?我既然邀請你來,便知你有些本事,因為我見過你。”
“你見過我?在哪裡?”我急忙問。
“在花園口那裡,你抱著一隻貓,讓我印像非常深刻,花園口出了兩次狀況,我都有參與,不過我是後臺工作,主要對花園口的建築進行風水設計——忘了介紹了,我是一個藝術家,喜歡設計一些建築,不過別人都喜歡叫我建築設計專家。”
“幸會。”我說。
“是我幸會。”他依然笑道:“當時看你們在花園口上面施展拳腳,我便欽佩不已,如今沒想到親見你的神韻,的確不同凡響,頗有趙子龍大戰長坂坡,萬夫莫擋之勇。”
這話雖然聽著舒服,但我更知道,凡是說這種話的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
聽完之後,我笑道:“李專家,你太客氣了,我就一屁民,你是省裡專家,這個是咱真不能與你相比,你把我誇成了一朵花,我還是一屁民,而且也提不出具體意見。”
李專家說:“子龍大師客氣了,既然這樣,那我們有空再聊。”
於是我就離開了斷龍臺。
不管怎麼樣,我希望這個斷龍臺能起一點作用,就是能夠阻擋武則天登基,斬掉武則天的龍脈。
離開橋後,我向南走了一點,就到了楊晨的醫院,問她搬走沒有。
楊晨正忙著會診,她空閒時,便走了出來,然後問我:“什麼時候來的?”
我說:“剛才的,今天不需要看病,我就想問一下,你們搬走沒有?”
她說:“正在收拾。”
“那就好。”
“那天晚上你一直說話,是真的假的?”
我笑道:“我騙你做什麼?確實是軍魂,對了,拆遷協議上寫沒寫是哪個公司要開發?我既然已答應了白士釗的話,我到時要為他找肩章的,所以那個公司,我很想知道。
楊晨說:“開發那塊地的開發商是全城首富。”
我頓時明白了開發商是誰。
看來這也是朱美芸她爹的事。
我與朱美芸無過節,但與她爹卻有過節,我並非是故意黑朱青雲,我有理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