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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敏母適應新生活

祈玉姐妹在夢中訴說著心中的話語,與別人相比她們與眾多留守兒童一樣缺乏父母的陪伴與愛。

祈玉姐妹只能把有些話留在夢裡說,因為那時她們不用顧慮任何人的感受。太小的年紀承擔著不屬於她們的重任,她們必須學會堅強學會討好別人。畢竟她們寄人籬下,畢竟她們有很多的委屈只有找對方傾訴。

起初她們沒有這麼懂事,也不會做飯更別說什麼做菜了。只是一次偶然的趨勢下她們不得不承擔起照顧爺爺奶奶,學會做飯洗衣這些基本的生活常識與家務。

祈玉姐妹五歲那年,祈衡夫婦沒有回家。此時的祈老爺子也沒有現在這麼和藹,動不動就打罵祈玉姐妹。而祈玉姐妹也似乎恨透了爸媽的狠心,她們一度認為爸媽只是生了她們而不愛護她們。直到一次祈老爺子喝醉酒摔骨折胳膊,生活的重擔便全壓在這對姐妹身上。祈玉姐妹白天學習上學,晚上學習做飯洗衣。就這樣半年後祈玉學會了幾乎所有的家務,祈萱貪玩只會側面幫助祈玉打打下手。等祈老爺子痊癒後便繼續上山採石,而獨留祈玉姐妹與奶奶在家。奶奶此時雖然年輕,但行動不便需要有人照顧。祈玉姐妹只好做好早飯送到房裡,順便放些食物與水。這樣奶奶就可以在餓的時候吃喝。就這樣形成了他們現在的相處,只是親情難斷恨意卻容易消除。或許祈玉姐妹的恨意只是暫時的,時間久了自己也會忘掉。後來祈老爺子性格溫順許多,可能與他年紀大有關吧。而且祈老爺子很少在家的緣故,所以他們就這樣了。

敏母一夜未睡,剛開始的時候敏母睡了一會,只是沒過多久便醒了,可能因為湘敏遠走他鄉打拼生活的擔憂。又或許只是擔憂如何與祈衡父母及祈玉姐妹相處,從祈衡夫婦走後祈玉姐妹明顯對自己冷漠不少,敏母覺得祈玉姐妹可能厭惡自己。又或許祈玉姐妹更希望爸媽留下來陪伴,然後湘敏情況特殊自己只好應下湘敏委託。敏母只想盡力幫女兒分憂,但可能卻會招來祈玉姐妹的冷眼。敏母沒有多想,自己只要問心就好。至於祈玉姐妹慢慢再讓她們理解自己,她們的心結總是需要解開的。

星空皓月夜景下

老驅獨坐床頭邊

前思後想因果債

可伶天下父母心

代女相伴孫女旁

冷漠對視慌心神

兒孫自有兒孫路

好心未必能理解

夜空依舊是夜空,敏母依舊是敏母,只是心境變了。星空變得那麼無趣,敏母變得如此焦慮。

晨光出現鳥語花香雞鳴聲,縷縷炊煙點人間。天氣不會因為心情而改變,而心情卻能隨天氣變化。

敏母早早起床,收起來屋子與院子。這或許是多年的習慣,無論何地都必須清理房屋。

院裡兔子出窩奔跑著,雞屋裡小雞嘰嘰喳喳。似乎對敏母說著

早上好,新的一天開始了。

敏母似乎沒有領悟,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

此時祈老爺子從屋裡出來,看到大早上忙碌的敏母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敏母,快來歇歇。這些事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沒事,反正已經習慣了。沒吵到你們吧!

沒有,怎麼會呢?

說完敏母繼續打掃著院子,祈老爺子也幫忙這樣進度明顯快了許多。

敏母弄完,便準備去做早飯。但此時祈玉姐妹已經起床,只是拿了一些餅和昨夜的剩菜送到祈奶奶的房間裡。敏母想問,但又忍住沒問。

爺爺姥姥,吃早餐吧!

好,我們來了。

祈老爺子招呼敏母坐好,祈玉姐妹端了剩菜餅及涼茶。早餐及其簡單,但他們從來不會不吃早餐。

姥姥吃呀!我們家早餐就這樣的,你慢慢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