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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離別

天空灰濛濛的沒有一絲日光,在這裡生活久的人都知道這是下雨的前兆。

此時的農舍村落雞鳴遍地,似乎預示著新的開始。天氣總會影響人的心情,今天的人們異常懶散。可能是因為忙於張嬸葬禮,或許是昨夜睡得太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映襯著祈衡一家人的心情,映襯著今天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此時的敏母早已氣床準備早飯,可能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她要比平時早一些。敏母煮上了粥,前往三里外的集市去買了些吃食。或許因為祈衡夫婦要離開,或許自己只想給女兒外孫女買些特產帶回去吃。

農家小院異常安靜,就連有早起習慣的祈老爺子今天也睡過了時間。匆忙中醒來,卻發現已經是七點半。

此時祈玉姐妹與湘敏相繼起床,祈玉姐妹洗漱完之後便準備早飯時卻發現鍋裡已經煮好了粥。旁邊不遠處放著醃製好的蘿蔔乾和一些小菜,祈玉姐妹一時半會沒有想到是誰會這麼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或許是她們習慣了自己做早餐,突然有現成的早飯感到驚訝而已。又或許她們忘了還有姥姥的存在,不論如何既然早飯有現成的,她們也沒有過多思考便準備叫爺爺奶奶與爸媽吃早餐。

祈玉來到爸媽房門口,因為她不能確定爸媽是否已經醒來。於是便在門口喊了一句:爸媽吃早飯,你們起了沒?

祈衡夫婦聽到祈玉的聲音便應答道:已經醒了馬上來,你們先吃。

祈萱來到爺爺奶奶的房裡,幫助奶奶穿好衣服並攙扶奶奶來到院裡享用早餐。而祈爺爺也從外面剛回來,看到早飯已好便一同吃起了早餐。

此時敏母已到集市,為了給祈衡夫婦買些特產與小吃。她來的很早,看到陸續的攤販已經開攤她便沒有停留,直接到已經物色好的早餐店及小賣鋪買了些許水果、蔥油餅及其他特色小吃和食品。一切準備購買結束後,她便又匆匆返回祈衡家裡。

此時祈衡夫婦已經起床,來到餐桌前。湘敏始終沒有看到母親的出現,於是便好奇的問問。

祈玉,你姥姥呢?怎麼不見她來吃早餐。

姥姥……此時祈玉姐妹才意識到原來現成的早餐是姥姥做的,而且還精心準備了一些小菜用於下粥。

媽媽,我和姐姐起床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姥姥。她會不會出去鍛鍊了,還沒回來。

是的,媽媽。我沒看到的

行吧!吃飯吧!

恩,好的媽媽。

其實湘敏沒有胃口,或許因為要離別,又或許是昨夜沒睡好。總之,湘敏並沒有吃幾口便不在多吃。而祈衡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或許他知道自己要負責行李,所以只能多吃點,畢竟出門後的每一步都是要用錢。不論是為了省錢還是要出重力,他都必須要吃飽了。

湘敏看看飯桌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有難言之隱。只是誰都不說,誰也不想點破畢竟離別對每個人而言都是一次難忘的痛。不論如何掩飾外表,但你始終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每次離別湘敏都會提前吃不下飯,或因顧慮或因擔憂。總之會導致自己食慾下降,而內心似乎要遭受很大的壓力。湘敏清楚這次自己選擇離開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對於母親而言不僅不能陪伴孩子的成長姑且不說,既然還能在孩子經歷傷害後選擇離開。即便有再多的理由也無法掩蓋自己的無奈,即是有再多的不理解自己也必須要離開。如果祈玉姐妹要恨,就恨自己好了。或許有些事她們現在不能理解,但是總有一天她們會明白自己的無奈與不捨。

祈老爺子吃完早飯,便去屋裡坐會。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忙張嬸的葬禮太累還沒緩過來,或許他不想面對離別與不捨。祈老爺子清楚祈衡夫婦的無奈,他也理解湘敏做出的選擇。雖然昨天是自己提出的將祈玉姐妹歸還祈衡夫婦,但他也只是希望他們能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