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住她,嘴唇欺上了牙兒有些蒼白冰冷的小嘴。
再次推開贏政,牙兒已身心俱疲。
“大王,妾身真的很累了,妾身今晚只想一人靜一靜,請大王成全。”牙兒忽然下跪。
贏政眉心一皺,心一沉,她稱他為大王,還自稱‘妾身’,這在僅他們二人相處的時候是沒有的事。
贏政連忙扶起牙兒,柔聲道:“你到底怎麼了?何事如此不快?對寡人說說。”
贏政的溫柔,讓牙兒有些不適,他竟沒有生氣?若是往常,恐怕早就撫袖離去吧?
“沒什麼,只是累了。”
“寡人也很累了,每天要批摺子到半夜,寡人只想陪著你,擁著你,這樣才讓寡人覺得月妃是真的醒來了。好嗎?”贏政知道牙兒在耍性子,卻不知她為何如此,心中有著絲絲的慌恐,以為她並沒有原諒自己曾經對她的傷害,“以前寡人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心裡也有些的不安,想彌補你,卻不知從何彌補起,牙兒,原諒我吧,寡人保證,以後的每一天都會讓你快快樂樂的。嗯?”
看著贏政真誠的眼晴,知道他此時此刻講的是真心話,但牙兒卻已無力承受,華麗的詞句背後沾不得一點的腥,儘管他此刻真誠,但牙兒千瘡百孔的心卻豈是贏政區區幾句話便能治好的呢?
就在此刻,突聽得趙高在門外道:“啟稟大王,小園子有人來報,前總管福生突然舊疾復發,恐怕挨不過今晚了。”
“什麼?”贏政一聽到此話,臉上有一瞬間的感情流露,但很快便隱於無形。
“寡人去去就來,你先就寢吧。”贏政對著牙兒微微一笑,便轉身走了出去。
福生?那個總是笑眯眯的老總管嗎?牙兒不語的看著贏政的背影,他的腳步有些凌亂了,這是否意味著那福海對他十分的重要?
福生,一個太監會對贏政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牙兒無力的坐上床,將頭靠在用珍貴的紫檀木坐成的床背後,原來自己也並未真正的瞭解過贏政,至少,贏政從未對他講過福生的事,又或者是贏政從未將自己的內心給過她瞭解的機會。
頭好痛啊,牙兒翻了個身,只覺後腦頗為沉重。
幽幽的吐了口氣,心中酸甜苦辣各種味道翻騰著,牙兒將整張臉塞進被子裡。
“怎麼了?在煩心什麼事嗎?”就在牙兒極度心煩之際,一道戲謔卻溫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第五十九章 直擊
“亥兒?”
一旁,胡亥微笑的站立的,微揚的嘴唇顯示他此刻的心情不錯。
“你什麼時候來的??”牙兒驚問,他什麼時候來的?又是從哪裡進來的?
“我不能來嗎?”胡亥挑挑眉。
“當然不是。”牙兒失笑,不過,她看了看緊關的房門以及窗戶,不禁有些納悶,她沒有聽見開門聲,甚至連腳步都未聞,更別說是奴才的通報聲。還是,剛才自己想事情太過於入神,以及沒有聽到宮女們的通報?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嗎?”牙兒問。
“我來看看你。”胡亥一屁股坐上床,就像小時候那樣。
牙兒微微一笑,有些欣慰,道“亥兒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懂事,體貼。”
“我只對你一人體貼。”胡亥一說完,突然上床,嚇了牙兒一跳。
“你做什麼呢?”牙兒淡笑著問,倒也不覺得突兀,在她的心中,一直將亥兒當作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此時胡亥的舉動在她看來也只是一個兒子多年沒見到孃親,想與她談談天而已。
“睡覺羅。”
“睡這裡?”
“當然,要不然睡哪裡?”胡亥怨看了牙兒一眼。
“你不是有個‘風炎宮’嗎?”被胡亥怨婦似的眼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