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意,得想辦法儘快化解掉‘傳國玉璽’對你的怒意,不然恐怕遲則生變。”
澹臺雨辰神色凝重,小孩子喜怒無常,心情說變就變,“傳國玉璽”也不例外,雖然現在和金色佛力玩的開心,但誰能保證“傳國玉璽”不會突然變臉,一下子震死陳飛宇?
澹臺雨辰不想賭,更不敢賭,因為她輸不起!
她運轉“神州七變舞天經”,開始口誦佛門《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
她空靈的誦經聲迴盪在整個五彩坑洞內,金色佛力受到加持,散發出悲天憫人的祥和之氣,希望能借此將洗滌掉“傳國玉璽”的戾氣,化解對陳飛宇的怒意。
以道門心法,加持誦唸佛門《心經》,澹臺雨辰這種佛道雙修的路子極其少見,陳飛宇不由多看了兩眼。
而澹臺雨辰的努力,似乎也起了作用,“傳國玉璽”所散發出的氣運越來越柔和,完全不復一開始的狂烈霸道,而加諸在陳飛宇和澹臺雨辰身上的壓力,也開始越來越少。
有效果!
澹臺雨辰驚喜不已,繼續努力誦唸《心經》。
頓時,“傳國玉璽”所散發的氣息持續減弱,但是還不等澹臺雨辰和陳飛宇真正高興起來,異變陡生!
只見“傳國玉璽”散發的氣運減弱到一定程度後,便不再繼續消減,一邊在半空中和金色佛力打鬧,一邊繼續維持著對陳飛宇足夠的壓力,雖已經減弱到不足以殺死陳飛宇,卻也令陳飛宇掙脫不出,時間長了,難保會出現什麼意外。
澹臺雨辰秀眉輕蹙,繼續誦唸《心經》,希望“傳國玉璽”徹底放過陳飛宇,然而,任憑她怎麼誦經,“傳國玉璽”散發的氣運力道絲毫不減,似乎是鐵了心要戲耍甚至是最終殺死陳飛宇。
澹臺雨辰徹底傻眼了,咬著下唇,向陳飛宇看去,束手無措道:“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現在怎麼辦?萬一‘傳國玉璽’再發狠,就……就……”
她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陳飛宇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總之,目前情況雖有好轉,但依然身處危險之中。
陳飛宇深吸一口氣,道:“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可以了,你只需要繼續操控著佛力吸引‘傳國玉璽的’注意力,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什麼意思?”澹臺雨辰一愣,看陳飛宇的樣子,似乎已經找到了脫困的辦法?
陳飛宇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小鼎,散發著古樸的氣息,鼎身還紋著兩條游龍,做工精美、栩栩如生。
“這是道家法器‘玉虛金鼎’。”陳飛宇說完後又補上一句,道:“專門用來煉丹的。”
“煉丹?”澹臺雨辰神色疑惑,先不說現在情況依舊危險,單單說這裡連藥材都沒有,陳飛宇又怎麼煉丹?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瞞天過海,瞞過‘傳國玉璽’,把它壓下來的氣運從我身上轉移走,給它重新找一個‘蓄水池’,把‘傳國玉璽’的氣運儲存起來。
而玉虛金鼎上既含有我氣息,也能最大限度的儲存並煉化‘傳國玉璽’的氣運,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載體。
其實一開始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只是先前‘傳國玉璽’的氣運實在太過霸道,玉虛金鼎根本承受不住,所以一直沒說。
現在拜你所賜,‘傳國玉璽’的氣運已經減弱了不少,我覺得應該能用玉虛金鼎,將我身上的氣運轉移走,將其煉化成丹。”
陳飛宇說完之後,單手捏著法訣,氣機牽引之下,玉虛金鼎緩緩漂浮在半空,與他胸口齊平,只聽“嘭”的一聲,玉虛金鼎下方憑空燃燒起熊熊烈火,散發出炙熱氣浪。
澹臺雨辰驚訝不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煉丹手法,接著她又一愣,不對啊,“傳國玉璽”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