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恢復了一些,但是說真得渾身很不安呀!他朝著阿東阿奎怒罵了幾聲:“你們這群狗,啊?看看老子都嚇成什麼了,那個防暴槍只要刑偵大隊一天沒有找到,老子就魂不守舍,啊?你們都是豬嗎?啊?”
蕭霸天怒火沖沖的瞪著這幫子傢伙,恨不得立即將這些人恨恨的收拾一通。
那阿東訕訕的看著阿奎:“阿奎,老闆的意思你明白嗎?他想要找到那個兇手,你說你怎麼就沒個辦法呢?”
“報告訴老大,東哥!那個現場我也去過了,痕跡很不明顯,除非高手出面了,刑偵大隊那幾個肯定不行,現在那個持槍的傢伙在暗處,我們也只能在暗處。”
“什麼?你******!”蕭霸天怒喝著拿起一個空杯子朝著阿奎擲了過去,阿奎本可以一把接到手裡的,但沒敢接,只聽“啪”的一聲,那杯子一下子碎了一地。
手下的一幫子男人驚得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阿東自己也嚇了一跳。
“誰這麼大的火呀!”這會子一個穿著三角衣服的女人衝了進來,朝著阿奎看了一眼,又朝著阿東笑了笑,“都不中用啊!你說你們這些男人以後怎麼跟著蕭老闆玩女人呀!把個蕭老闆藏匿在這裡,讓他永不出面嗎?好無顏面呀!”
蕭霸天一看牛利利來了,緊緊的撲過去摟住了這個漂亮的女人:“利利呀!想你呀!看看老子最近活成了什麼人?”
“蕭老闆,現在又想我了,你說那個劉悅當天怎麼欺侮我的,啊?你竟然就沒把我當回事!”牛利利故意推了這個蕭霸天一把,坐到了沙發上。
阿奎這會子朝著下人支會了一聲,早有一個男人拿了工具收拾起地板上的殘玻璃渣來,而這會的阿奎站到了阿東的旁邊。
“阿東,快點拿我的禮物!”蕭霸天有幾天沒有碰女人了,最近都是驚弓之鳥,天天就窩在東河酒吧後的這個倉庫裡,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就是吃飯睡覺全得這幫子保鏢保護著,心裡那可真是堵得慌呀!總是想著能有一天豁出命來出去一下,但是又不敢,你說萬一自己被打死了,就算那個兇手被逮著,那又有什麼情況呢!幾百萬的錢還有這麼大的一產業可不就留給自己的老婆跟其它的男人了嗎?
那阿東一會子端過來一沓子錢,下面還壓著一個盒子,蕭霸天輕輕的拉著這個牛利利的手,牛利利一看這些實成的東西,心裡開心了許多。
“怎麼?真得要不示歉意嗎?”牛利利像個軟皮羔子一般一下子挪到了這個蕭霸天的大腿上。
“當然了,你說我怎麼會不表示呢!利利,我告訴你呀!我蕭霸天最奢侈了,對我最最喜歡的女人,那可是無所不給呀!這五萬塊錢算是壓驚費,這盒子珍珠鑽戒就是今天給你的好處費!”
牛利利一聽,開心的將錢往自己的包裡一放,然後又將那個珍珠鑽戒的盒子打了開來,那東西在透亮的燈光下閃閃發光,看起來奪目刺眼,蕭霸天笑了笑:“行貨,德國進口的,三萬塊的現金呢!我就是想著你對我好,你看看我這幫子人,能做什麼呀?”
蕭霸天一說到這裡,怒火又朝著阿東阿奎還有那幫子兄弟使了過去,牛利利輕輕的將珍珠鑽戒往手指上一套:“蕭老闆,別發火呀!我可告訴你,今天我來就是為了你的事情,我先彙報,等下再讓你快樂。”牛利利說著指頭突然在這個蕭霸天的胸部抹了一下,那指頭輕輕的撩開了蕭霸天的衣服。
“我的寶貝,你說吧!什麼事情?”
“看看這個名字,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