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元家的功勞,大哥雖是義子,但終究是元家的一份子,”玉清淡淡的說道,“僅這一次功勞,先父得以追封輔國公,孃親追封趙國夫人,更是二哥,授予右衛將軍正三品的官職,試問這朝堂之上,即便有功,哪一個不是從五品做起。二哥僅憑這一次的功勞,就被授予正三品的右衛將軍,這是大齊開國以來,絕無僅有的事,已經開了我朝的先例。即便是大哥,皇上也曾想授予官職,委以重任,是大哥自己拒不接受……皇恩浩蕩如此。將功補過?這功都賞了,如何補過,若要補過,皇上對元家的賞賜是不是該全部收回。”
元仲廉佩服的看向玉清,“華山王就是這個意思。”
☆、高演吃醋冷落佳人 玉清跪求休妃聖旨
玉清看著淡淡的月光,遠處偶有流螢飛過,忽閃忽閃的綠光試要與月光一爭高下,“王爺回府了麼?”
“王爺下午就已經回府了。”迎藍回道。
“回了?”玉清微訝,回了,為什麼不來找她,難道高演不知道她回府麼?還是他生氣了,知道她回來,所以才不回連枝苑?
玉清抬眸看著院門上方連枝苑三個字,雖也是龍飛鳳舞,石匠師傅終是未能刻出高演筆走龍蛇,飄若流雲的風骨。
玉清踱著步子,來到了逐溪的房間,“逐溪的房間就是素淨,很難想象是一個女子的房間,不過確像逐溪的性格。”
“王妃,三更了,逐溪怎麼還沒有回來?”迎藍問道。
“再等等。”玉清立在窗前,靜等著月亮移動著它的步子。
“王妃,逐溪不會有事吧?”迎藍擔憂道。
“放心吧,她只是去一趟牢裡,獄卒的武功根本不是逐溪的對手。”玉清堅定道。牢房又髒又臭,不是人待的地方,可是皇上沒法向高凝交代。她只好讓逐溪走一趟,假扮刺客去刺殺霍仲庭。霍仲庭夜裡遇襲,不用等到明早,便會傳到皇上的耳裡。
“可是皇上會信麼?”迎藍不解。
“只要查出刺客與華山王府有關,皇上應當不會再繼續關押霍大哥。至於是否真的與華山王府有關,是真是假,這個並不重要,皇上只是需要一個藉口。” 玉清說道,皇上需要向高凝交代,她就讓皇上給高凝一個交代。
玉清緊緊蹙眉,望著窗外的月色。正思慮間,兩道黑影閃過,徑直的走進了房間。
玉清轉身,看著元仲廉一身黑衣,抱著一身黑衣的逐溪,而逐溪的左臂無力下垂,晃盪在身側。
“逐溪,”玉清心驚,看著元仲廉,“她手臂怎麼了?”
“脫臼了,”元仲廉放下逐溪,扶她坐好,心疼的看著逐溪,說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逐溪點點頭,隨著元仲廉抬起脫臼的手臂,狠狠的咬緊牙關,額上瞬間流出細汗,骨節相錯的聲音響起,逐溪終是忍不住叫出聲來,汗珠順著鬢髮流落。
聲音不大,聽在玉清的耳裡卻是一陣揪心,眼淚滑落,脫臼雖非大傷,可是復位時錐心的疼痛她是知道的,“逐溪,對不起,舊傷方好,就添新傷。”
“當初雖有您求情,可霍公子畢竟放過我一次,”逐溪淡淡一笑,活動著自己的手臂,“您看,已經沒事了。今晚還算順利,令牌被我留在了牢房,相信獄卒一定會找到。”
“那就好。”這個令牌正是在定州時,她無意中撿到的一方銅塊,手掌大小,四周雕著蘭花,中間是一個景字。逼宮那裡,看到高凝腰間也繫著相同的一塊令牌,便確定這是華山王府的令牌。本想還給他,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出了牢房,我就一直向華山王府跑去,獄卒看我去了華山王府的方向,就沒有再追。只是沒想到,在華山王府的附近,遇到了王府的高手,幸虧仲廉出現,不然前功盡棄,還會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