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呢?據他所知,昨晚王淵博就回到縣城了。如果他要抓自己的話,昨晚就應該動手了,怎麼還會等到今天呢?
葉青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王淵博昨晚沒有抓自己,就說明他根本不願跟武安平產生衝突,不願攙和進這件事裡。而現在警察又來抓自己,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又有別人命令王淵博這麼做的。而能命令王淵博的人,職位肯定不低了!
沉吟了幾秒鐘,葉青道:“能不能讓我先打個電話?”
葉青心裡很清楚,不管是誰命令王淵博來對付自己,這個人在九川縣乃至整個鄧陽市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再跟警察產生什麼衝突,那事情可就更麻煩了,更容易被他抓住把柄了。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陳春陽打電話,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他,只能先跟這些警察去局裡配合調查了!
誰知道,葉青這個請求,竟然直接把那個警察駁回:“不行!”
葉青微皺眉頭,沉默了一下,也沒有說話,只是四處看了看。楊老五為了防止葉青在醫院遇到什麼麻煩,專門派了不少小弟在這醫院附近守著,隨時聽候葉青的差遣。還別說,葉青這轉頭一看,真就看到了楊老五的一個手下,正在旁邊小賣部喝著汽水。
他也看到了葉青,離老遠朝葉青擺了擺手,晃了晃手裡的汽水瓶,那意思是在問:“要不要喝點?”
葉青現在哪有心思喝,他朝那人擺了擺手,又指了指身邊這幾個警察。還想比劃點什麼,但那警察已不耐煩地走過來,道:“磨磨蹭蹭幹什麼?走!”
說完,不由分說拽著葉青便走。葉青也不好反抗,跟著那幾個警察上了車。而楊老五那手下還伸長著脖子在小賣部門口盯著這邊看,那滿臉疑惑的表情,明顯是沒看出來葉青的意思。
葉青大為鬱悶,自己這被抓走,難不成連個信兒都傳不回去了?楊老五收的小弟,怎麼感覺智商也不太夠呢?
話說楊老五那小弟眼睜睜看著葉青上了車,便朝著那警車擺了擺手,好像是在跟葉青再見。便在這時,一個青年走了過來,看他這樣子,奇道:“老憨,你這幹嘛呢?”
“嘿,亮子,我給你說,剛才葉大哥可威風了!”這老憨興奮地扭頭道:“剛才兩輛警車過來,十幾個警察一起請他上車,也不知道去哪吃飯還是什麼的,估計是咱們縣警察局的人請他吃飯吧。葉大哥還朝我擺了擺手,看樣子他都認得我了呢!”
“警察請吃飯?”亮子則是一愣,道:“葉大哥什麼時候跟警察這麼熟了?你確定是警察請他吃飯?”
老憨道:“那當然了,葉大哥朝我擺了擺手,還指了指那幾個警察,這還能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王淵博收到黃飛明的命令,便立刻給武安平打電話讓他放人。不過,王淵博也沒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告訴武安平這是黃飛明的命令。
武安平那麼暴躁的脾氣,除了以前的老上級開口之外,其他誰能命令得了他啊?別說黃飛明瞭,就算省廳下來的命令,武安平也照樣敢抗。所以,王淵博轉達了黃飛明的命令,武安平不僅沒放人,還把王淵博臭罵一頓,根本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們。
王淵博自然怒極,立馬就把這件事添油加醋告訴了黃飛明。而經過他這麼一轉達,就把事情鬧得更大了,說的就是武安平專門不給黃飛明面子似的。
黃飛明何曾在一個職位不如自己的人面前受過這樣的氣,不由大怒至極。親自致電給市武裝部部長陳春陽,向他說了這件事。可是,陳春陽只是告訴他不要激動,卻沒有絲毫要處理這件事的意思,這更讓黃飛明氣憤,所以就在市委秘書長的電話裡把這件事捅了上去。現在對他而言,破案已經是其次,他必須為警察部門掙回一口氣,壓住陳春陽!
市委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