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而是跟桓家有關。這其中事情太過於複雜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總之你們現在不要跟任何士族牽扯上關係就行了。”周雅瀾似乎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地事情。所以一副氣鼓鼓地樣子。
何越跟梁津相對一視,朝周雅瀾笑道:“周小姐,雖然我們並不想跟任何士族牽扯上任何關係,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我們也沒有辦法。”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周雅瀾詫異地朝何越看了看,這樣精闢的詞句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梁津點頭道:“何越說的這句話很形象,我們現在確實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們士族把持著一切,我們是否要參與你們之間的利益之爭,完全不是我們自己能夠決斷的,更多的情況是你們的門閥決定。因此周小姐你警告我們,我們當然領情,但是人力有時而窮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雖然周雅瀾是精明剔透的人,而且年紀也跟何越差不多,再加上家族的訓練,可以說已經能夠應付任何場面,因此即便是獨來獨往也無所畏懼。但是在何越跟梁津看來她卻是稍微嫩了點,這兩個男人本身擁有的見識跟才智就非常可觀,再加上他們經歷過的事情也比較多,看問題比較深入,所以周雅瀾在他們的面前討不了任何好處。
聽著梁津這樣的話,周雅瀾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是實情,若是不將各個門閥的關係跟他們說清楚,他們恐怕會一頭霧水,如何越說的那樣會變得身不由己,但是要告訴他們各門閥之間的利益和矛盾,憑他們的才智或者會在這中間取利,這是周雅瀾擔心的事情。
何越跟梁津一開始對各士族之間的利益糾紛不是很感興趣,他們不過只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不願意那麼堅定十足地答應周雅瀾。但是現在看周雅瀾如此支吾,反而勾起興趣,想弄清楚這些門閥之間到底有怎麼樣的利益關係,誰跟誰是一夥,誰跟誰是一幫。
面對兩個男人好奇的目光,周雅瀾心裡取捨難定,權衡了利弊之後朝二人道:“好吧,我那就給你們簡單地解釋一下,你們就會現自己現在有多少危險了。”
“我們洗耳恭聽。”
“現在江東雖然看似風平浪靜,但是有識之士無不知道這風平浪靜只是一個假象,事實上暗地裡暗流湧動,直接的原因在於司馬皇室。”
周雅瀾的解釋讓何越梁津連連點頭,何越嘆了口氣道:“夕陽無限好,只是進黃昏。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
江東的局勢確實是大廈將傾的格局,而暗流湧動也正是因為殘晉即將倒塌的結果,每個世家不無想在大廈倒塌之前儘量掌握更多的資源,好在新朝中佔有一席之地,或者讓自己的勢力快地膨脹起來,直接取代殘晉。但是現在這座大廈之所以沒有倒塌是因為王家跟謝家的苦苦支撐。
毋庸置疑,這兩個家族自江東立國百年以來收穫最大,他們為了能夠使自己的家族保持現在的特權所以苦苦地支援司馬皇室。但是這對於其他家族來說顯然是不可原諒的,比如像是桓家,他們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令人側目的地步,但是由於上面的晉王室遲遲不倒塌,他們沒有辦法進行正常的擴張。
現在需要擴張的門閥,他們就像是一隻被五行山壓著的孫猴子一樣,而王家和謝家則是五行山上面的那幾道靈符,只要王家和謝家袖手旁觀,晉王室很快就會倒塌,這是必然的。但是何越不知道自己跟梁津與這些錯綜複雜的門閥到底有什麼關係。
周雅瀾兩眼直愣愣地看著何越,帶著些許的好奇心,良久才道:“你這人說辭真是犀利,一語道破了整個江東局面,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沒想到連你們都看出這樣的結果來了,可見江東已經時日不多,或者再有幾年說不定又是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聽周雅瀾說起這話,何越心裡暗自後悔當初怎麼就不多學點這個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