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發現。
又尋了幾處地方之後,天一道人的臉上已經冷雲密佈。
什麼都沒有,一丁點的痕跡就沒有。
就好像有人故意使用傳訊令牌,戲弄天一道人一樣。
天一道人的心思縝密,也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具體的原因,天一道人卻參悟不透。
但是天一道人確定一件事情,那便是:這傳訊令牌,是他賜給那九名金丹後期修士的。
這九人的實力,絕對是金丹期修士之中的佼佼者。
若是三人聯手,絕對在元嬰期修士之下,沒有敵手。
而這九人距離如此至今,更不可能被任何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擊殺。
天一道人也排除了九人內鬥的可能。因為這九人實力相當,倘若是內鬥,絕對會留下一些打鬥的痕跡。
再者說,九人內鬥,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分出勝負。
“只有,這麼一個可能!”天一道人的心中已經極為惱怒。
天一道人放棄前往其他傳訊訊號的施展之地,而是直接前往最後的的傳訊訊號的發出之地。
“不論是誰,無論如何,你都逃不掉!”天一道人心中冷聲說道。在進入金蚌海之後,天一道人封印了金蚌海與天一島的傳送陣法。
此刻看來,似乎是一個極為明智的決定。
“一曰尋找不到橙色金蚌,我就不會開啟這陣法。”天一道人心中暗道,當年他穿過雷劫風暴海域時。倘若沒有大量的寶物支撐,恐怕已經喪身其中。
現在想來,都有些一些心悸,他絕對不想第二次穿過雷劫風暴海域。其中的雷劫之力,根本不是他現在的修為可以抵抗的。
所以天一道人也自信,沒有任何人可以穿過雷劫風暴海域。
沒有了那道傳送陣法,這金蚌海,便是一處死地。
天一道人施展全部遁速,不顧一切的向最後的傳訊訊號發出之地,飛遁過去。
而徐家元嬰期修士,也是如此。
一刻鐘多一點。
徐家那元嬰期修士站在一個小島之上,眼睛露出一道寒光。
這小島之上,立著一塊極為醒目的石碑。
上書:“前輩,倘若你能夠饒恕晚輩,晚輩願意把橙色金蚌拱手相讓。為了表示前輩的誠意,希望前輩可以在這島嶼之上,停留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前輩施展追蹤秘法得到的方位,便是橙色金蚌的存放之處。倘若前輩苦苦相逼,那麼晚輩只好毀掉橙色金蚌!”
片刻之後,石碑上的文字慢慢消失,同時石碑也轟然倒地,化作一堆碎石,碎石之中,有一道虛影。
虛影開口道:“倘若前輩同意晚輩的要求,就維持這道虛影不散。”
“這小子,很有心計!”元嬰期修士沉吟道。
他立刻施展追蹤秘法,這一次,石川的遁行的距離,比上一次要遠一些,似乎又達到了原來的遁速。
這讓元嬰期修士有些摸不著頭腦。
石川的遁速忽快忽慢,或許有什麼特殊的寶物。
元嬰期修士沉吟起來,他最擔心的,便是石川把橙色金蚌毀掉。
他只是從典籍之上和家族之中的傳聞之中,得知橙色金蚌的珍貴之處。但是他從未見過橙色金蚌,也不知道石川的是否有能力將橙色金蚌毀掉。
“金蚌海已經被徹底封鎖,無論這小子怎麼逃遁,始終都會在金蚌海之中。就算給他一個時辰的時間逃遁,也不會脫離我的追蹤秘法。我便賭一次,假裝同意這個約定,等到橙色金蚌到手之後,再將他捉住。看看這金丹期修士身上,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反正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不管此子逃到何處,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將其捉住。”徐家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