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讓她的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
雀兒本以為,先生是要和她行那事,興奮得不得了,卻哪裡料到,曹樸臣雙手掐在了她柔嫩的脖子上,然後猛地將她往後一拖,將她的腦袋狠狠撞在了一棵粗壯的樹幹上,一陣疼痛襲來,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曹樸臣知道必須將她殺死,若她只是昏迷,醒來後必然會揭發自己,於是扼緊了她的脖子,又狠狠地撞了幾次樹,直到雀兒頭破血流,氣息全無,他這才放開自己的手。
畢竟是殺了個人,曹樸臣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他四顧無人,落荒而逃。回到房間裡之後,他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還好沒沾上血,但是這件衣服,他最近還是不要穿了。
雀兒的屍體是鶯兒先發現的,她看到雀兒死不瞑目,幾乎嚇昏了過去。她沒有告訴卜藥蓮,讓她趕緊把屍體收拾了,而是先跑去告訴了大夫人。
大夫人和二夫人一起,去找童遠造告狀。
“老爺,卜藥蓮殺死了雀兒,她的屍體就在別苑的小花園裡,慘不忍睹哪!雀兒可是我的陪嫁丫鬟,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二夫人香茹說著跪到了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涕淚漣漣,比自己死了還難過。
“老爺,燕兒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懷疑她也已經凶多吉少了,老爺你可得管管四夫人呀,怎麼可以容她這麼囂張?”林可卿說著也跪了下來。她可是自從成親時候跪拜過高堂,就再也沒給人下過跪,現在為了收拾卜藥蓮那個妖精還屈膝,實在是太抬高卜藥蓮的身價了。
本來,童府裡的丫鬟家奴都是賣身來的,被主子弄死本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燕兒和雀兒的確是兩位夫人的陪嫁丫鬟,童遠造的確該說句話。只是,至於這兩位夫人把責任都推到卜藥蓮身上,童遠造有些不滿,他問道:“你們確定是蓮兒殺死的雀兒?”
“確定確定,除了她還能有誰?”香茹說道,她一直想坐山觀虎鬥,看大夫人和卜藥蓮二人鬥個死去活來,現在自己是時候為大夫人推一把了。
“怎麼這麼吵吵呀,哎呀大姐二姐你們過來了!”卜藥蓮從書房的裡間出來,伸了個懶腰,這幾天晚上她一直都和童遠造睡在書房裡,根本就沒回過別苑。
“蓮兒這幾天都跟我在一起,她怎麼去殺人?”童遠造看著剛睡醒的美人,雖然有些慵懶的模樣,可是因為睡足了而面色紅潤,動人得實在無以言表。本來林可卿和香茹都算有幾分姿色的美人,可是即便卜藥蓮並未細細地梳妝打扮,也已經讓這個兩個女人黯然失色了。
“就算不是她殺的,那她也可以指使別人殺。”林可卿強調道。
“大姐,我要是真殺了人,怎麼可能把屍體放在別苑裡呢?有人可是三番四次找我麻煩,一會兒說老爺不在家的時候,我在屋裡浪,叫,偷,情,一會兒又說我給曹先生寫情詩,我怎麼會知道這次殺人事件,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呢?再說了,雀兒又沒得罪我,我幹嘛要殺她?”卜藥蓮十分冷靜地回道,反倒是林可卿,聽了她的話有些毛急了。為什麼這個小賤人就這麼命好,每次自己想收拾她,都被她巧妙地化解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還我燕兒來!”林可卿說不過,便動起了手來,上前抓住了卜藥蓮的頭髮,意欲還她顫抖,而卜藥蓮只是弱弱地叫著,卻沒有反抗,看上去好不可憐。童遠造一把推開了林可卿,罵道:“混賬,不許胡鬧。”
一行人一起去了別苑的花園,看著雀兒的屍體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她頭上的血早已乾涸,頸部有一道掐痕。
“這雀兒,長得可不小巧,我看呀,我們別苑可沒有女人能打得過她。”卜藥蓮說道。
“可是你們別苑不是也有男人嗎,陳幽和卜小七不是男人嗎?”林可卿極力反駁。
“難道大夫人不知道嗎,陳幽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