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沒有，他們關閉了定位系統。”

“手機呢？”

“還是無法接通。”

徐立行手上青筋抱起，怒道：“不知道身體是什麼樣，還到處亂跑。找，你們接著給我找，想盡辦法都要把他給我找回來。”

狗仔拍到唐果和徐子楓在機場的畫面，就找不到兩個人。買了和唐果一樣的航班也沒見他們登機。兩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他們只好向上面彙報人已經跟丟。

陳美娜問：“他們的航班是要飛去哪裡？”

姜靜遲疑了一下回答：“貴州。”

徐子楓的私人直升機也不見，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兩個人沒有出現在預定的航班上。

“蘇林呢？最近在做什麼？”

“接拍了一部戲，每天都在劇組。”

她開啟電腦，想了一會兒，輸入雙木希望小學，立即出來很多新聞。這所學校目前已經在全國各地建了三十多所，但是沒人知道雙木小學的出資人是誰。陳美娜知道，因為蘇林很久以前就想好了雙木這個名字，他的夢想是幫助所有窮孩子，讓他們都可以有書讀。

他呀，還真是說到做到，這麼有價值的新聞他不拿出來炒作，這個性還真是一點沒變。陳美娜苦笑一下，點開雙木希望小學分佈地，在貴州地區只發現了一所，還有兩所明年開工修建。

“去這裡。”陳美把電腦螢幕轉向姜靜，指著那所已經建好的學校跟她說。

姜靜心跳了一下，低垂著眼皮問：“為什麼是這裡”

陳美娜：“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只需按我說的去做。”

出了辦公室，姜靜吐了一口氣，把陳美娜的指示原封不動傳達給狗仔。

“子楓，你為什麼要叫糊編？”

兩人坐在門前的石階上，看著漆黑的綴著幾顆星子的夜空。

子楓？徐子楓吃驚地看著她。

“看我幹什麼，我都把你拐賣到山村，這麼熟悉了，還要叫你喂或者嘿嗎？”

徐子楓笑了一下：“有點不習慣，不過會馬上適應。”

“你要適應的還有徐老師。”

他哈哈大笑，“徐老師，徐老師，我的確是需要適應。”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講的故事比童話還要美好，根本不可能發生在這個世界，是不是胡編亂造”

他的故事中美人魚不會變成泡沫。唐果覺得，變成泡沫是美人魚的最好歸宿。

“換個角度想，你的故事其實也不美好。”

“比如說？”

“王子認出了美人魚公主，這固然很好，可是王子要為了她拋棄現在的妻子，是不是會造成一個家庭悲劇？”

徐子楓神情一滯，有幾分黯然，過了一會兒他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是我替美人魚抱不平，我希望她可以活下去，即使活不下去，王子也要永遠記住她。”

唐果盯著徐子楓的側臉，沉默下去。

徐子楓也不再說，視線落在遙遠的不見邊際的夜空。

總該說點什麼話安慰他，唐果在心裡仔細揣摩了幾遍，開口道：“從長期來看，我們都將死去。活著一天是一天，早死晚死都是死，快樂一天又一天的幸福。人的永遠不過是活著的這幾十年，只是活著就已經很辛苦，偶爾再抽出時間回憶一下痛苦，辛苦加上痛苦能產生什麼，你知道嗎？”

徐子楓茫然搖搖頭。

“笨蛋。”她狠狠拍了一下徐子楓，捏著自己的臉讓徐子楓看，“皺紋呀！”

本來徐子楓有些傷心，被她這狠狠一拍驚醒了幾分。他揉著肩膀說：“你的力氣真不小。”

“那是，掰手腕你不一定能贏我，要不要試試看。”說著，唐果把手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