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時間最長的一個女伴,是半年!一個嫩模,很漂亮,很有味道……要不人家現在怎麼那麼紅呢?寧海汐,你說,他能喜歡你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
海汐不語,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她早已將他凌遲一百遍了。
張銳揚冷笑,定定看了她幾眼,忽然一抬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響聲,讓所有人都驚了一下,但僅僅片刻,他們就淡定了。
海汐咬緊牙關,一聲也沒有吭,即使臉頰火辣辣的痛,她也不過是微微笑了一笑,用鄙視的、倔強的眼神冷冷盯著他,毫無懼意。
“別一副小獅子的模樣,韓諾喜歡你那套,爺不喜歡!”張銳揚冷笑,又摸了摸她的另一邊臉頰,輕聲問:“這麼大了,還沒捱過打吧?不……捱過!聽說,你那偏心眼的媽,實在不怎麼待見你,經常動手?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呢?她是怎麼打的?這樣……”
張銳揚忽然又抬手,狠狠給了她另外一邊臉頰一巴掌。
海汐眼前金星直冒,但她仍舊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更沒有男人們預料中的求饒和哭泣。
海汐淡定的抬起臉,嘴角隱隱露出血跡,卻依然平靜的看著他。張銳揚眯了一下眼睛,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輕摩挲,低啞著嗓音讚歎:“好淡定的女子……怪不得能吸引到韓諾。”
海汐一聲不吭,不急不怒,但也不退縮的迎視著他陰冷的目光。
張銳揚的手指,緩緩下移,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停住,依然輕輕摩挲。
海汐細滑的肌膚漸漸變了顏色,也浮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儘管臉色如常,她不得不承認,心底的恐懼和厭惡還是存在的。
張銳揚眯起眼睛,忽然,手指猛地用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海汐頓時呼吸困難,臉頰漲的紫紅,又漸漸發青。
張銳揚冷冷盯著她,眼底嗜血,低聲嘲諷:“有本事,就別出聲!一路淡定到底。害我姐姐天天哭泣,害我姐姐不敢見人,害我姐姐名聲盡毀,害我父親丟盡臉面,害我一回國就受到冷嘲熱諷……寧海汐,你從韓諾那兒得到什麼,我今天就給你毀了什麼!我倒要看看,你死了,韓諾會不會為你落淚,會不會為你守貞!”
海汐一聲不能言,窒息的近乎暈厥過去,但她仍舊死死撐著,閉上雙眼,就是不求饒、不落淚,甚至,都不曾顫抖一下。
韓諾,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當初以為逃開了你,成全了張小姐,今天,卻害了自己。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註定要經受的劫難。可這一次,我可能真的逃不過了……韓諾,也好……我不用報仇了,不報仇,就不會傷害你……而你,能記住的,也就只有我們最好的時候的模樣。
諾,永別了……
韶顏,保重……
“張少!”一雙手,一把握住了張銳揚的鐵腕,咬著牙,用力掰開他的每一根手指。
張銳揚發了狠,似乎真的想要置海汐於死地,死死不鬆手。
“張少,為了這個女人,賠上您自己,賠上張家,不值得!”老四死死掰起他幾根手指,多少給了海汐一些喘息的空間。她貪婪的呼吸著微弱的新鮮空氣,渾身開始發抖,卻仍舊倔強的一聲不吭。
張銳揚眼底冷光顫動,漸漸的,浮起霧氣,片刻,猛地鬆開手,用力將她向後一推。
海汐猝不及防,後背重重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痛的想要暈過去,但她就是一棵野草,生命力頑強的難以想象。
靠坐在牆壁前,她顧不得臉頰和喉嚨的疼痛,不停的大口呼吸。
“不能弄死她是吧?好!這麼漂亮的女人,弄死了,爺也覺得罪過。那就賞,賞給她人間極樂!”張銳揚猛地轉身,掃視過四個人,冷笑:“現在起,她是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