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沒有陷入失神,飛快扯下簾布裹在身上大呼道:“來人,有刺客!”
穆文仍由她喊,趙媚喊了幾聲見沒人來錯愕了,轉目見穆文講道:“閉嘴吧。在你洗澡的時候,趙府有點抵抗力的人已經全部死在了我的劍下。”
“怎麼可能。”趙媚心驚中質疑,話落趕緊運轉元靈,雙眼彷彿要把穆文看透一樣的死死盯視著。這一定睛瞧視,忽然發覺眼前這個黑衣人露出的雙眼與鼻樑挺眼熟,但腦海裡偏偏記不起是誰。
她不再去想,泛著火焰光芒的手掌擊打來。
“區區九階靈士也敢在我面前狂妄。”穆文神sè不屑的喝罵,七星劍一揮把趙媚從這個房的牆壁轟到了隔壁的屋裡。
那屋子是個書房,穆文走進去時聞到了一股墨味。
把趙媚從書籍磚瓦里拖了出來,拍拍她的臉,把暈暈乎乎的女人弄清醒問道:“你父親趙海寬和袍弟趙天齊在哪裡?”
“…………。”趙媚頭痛說不出話。
她咬著血牙,目光中難免對穆文出現了畏懼之sè,能一招就把自己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這人來頭絕對不小。卻是不知剛才這一下還是穆文手下留情了。
同一境界的劍侍破壞威力本就比元靈者稍強點,何況穆文的修煉功法還是辰階中品,比趙媚的品質高出了一個天地大小。加上趙媚還是靈士,穆文都已靈武了。
或許是從穆文皺攏的眉頭察覺耐心要耗盡了,她忍痛開口回道:“父親和天齊出去與鬥靈殿的人談事了。你可以在青石城最大的那間客棧裡找到他們。”
穆文捏起了趙媚的下巴,喉嚨裡故意擠出沙啞的聲音:“他們什麼時候才回來?”
“一,一個時辰後吧。我只能猜到大概時間。”趙媚下巴被迫抬起使得胸脯更堅挺了。
趕去客棧找他們自然是不可能的,鬥靈殿的三個靈王可是就在那裡,穆文可還不想英年早逝,抿著嘴巴掃視趙媚的身子陷入沉默。
“別殺我,你想要什麼我們趙家都能給你。是財嗎,我現在就可以去取給你。”趙媚慌亂的試圖站起身子。
穆文在柳府受她狠sè羞辱,但也不曾想過與一名女流之輩太多計較,正要出聲讓她別怕,冷不防的一股危機感從心底湧出。
意識到不妙的穆文趕緊側過腦袋,也是在這瞬間,求饒中的趙媚眼中哪裡還有慌亂之sè,儼然一抹惡毒的sè彩,手掌上突然迸發的火元靈聚成了刀的形狀。火元烮刀斬,層次達到了月階下品程度的靈技,這是趙媚在修煉學院好不容易學到的一招,也是她在受傷下能做到的最強一擊。
呼嘯聲中,火聚成的刀伴隨趙媚手掌劈來,由於兩人距離太近,穆文即使閃躲在先還是沒有完全避開。
悚!
高溫焦糊了穆文的面罩,左側臉頰一陣刺痛被劃開了一道細窄卻長的血口。無明業火躥上穆文心頭,這個女人在柳府時就百般的羞辱自己在先,可笑自己卻還對她抱有憐憫,這會兒要不是反應快只怕是大意栽在了她手裡。
“該死。”趙媚見這一擊沒能要了穆文的xìng命,連忙朝著書屋外逃跑。
穆文五官猙獰,轉過身一把將趙媚抓回按在了牆上,肆意蹂躪她的雙胸,手掌遊走在白花花的大腿內側間,頭齒一低,發了狂的把她身上那裹著的紅sè簾布狠狠咬碎。
縱使處事不驚的趙媚亦被嚇壞了,哆嗦著嬌軀,她沒有喊叫著反抗穆文的身體侵犯,讓這個男人玩弄會自己的身體總比他下殺手划算吧。如今的她別說再次用出火元烮刀斬,就連最低階的火元靈技們都沒力氣使用了。
她祈禱著父親能早點帶人回來救自己,或者這個黑衣人能早點洩yù。
她又看向了穆文的臉,看著側臉那道被自己弄破的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