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停頓一下,林惜終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他怎麼了?”
“呲”笑一聲,梟烈忽地按住林惜後腦勺,兇狠地/吻/著她,大/舌/敲進林惜櫻/唇,蠻橫地纏住她的粉/舌,吮/吸,纏繞……
良久,林惜窒息得/欲/翻白眼時,梟烈方才停住,轉而移向林惜耳畔,輕輕啃噬著她的耳珠……
稍頃。
“他死了……”,語調平淡,好似輕描淡寫,說話間,他的唇息吐在林惜耳朵上,她耳朵發癢,閃躲了下,死了?怎麼死的?可惜,她沒敢再問。
耳旁,眼看林惜沒說話,梟烈眼裡閃過戲謔,“我知道,你不甘心做我奴隸……呵,只要你有本事,你可以想辦法消除奴隸之身,但是”,話音一轉,語氣嚴厲道:“但是,只要你還是我的奴隸,你就給我安分點!做好奴隸的本職!明白?”,說完,牙齒又示威似地在她耳珠上磨了磨,呵,即使她真的擺脫奴隸之身又如何?他不信她能逃出他的掌控!
“嗯,明白了,主人,那……您會把我讓給旁人,任人欺辱嗎?”,接著,她又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我的阿姆,就被她主人借給好多男人糟蹋,用以換取食物,然後,身子虧損嚴重死去了……主人,您會嗎?”
看到今晚傷風敗俗的狂歡一幕,對這個開放得不知廉恥的大環境,她心中不安恐懼,迫切需要他的安撫、肯定!她現在只能依靠他,受他庇護,她才能安身!
耳旁,梟烈啃噬的動作一頓,倏而,不屑道:“怎麼?我的食物不夠吃?養不活你?瞎操心!”
聞言,林惜心中一樂,舒了口氣:“謝謝主人!主人英明!”
噗嗤一聲,“謝?如何謝?”,梟烈戲謔地注視著林惜,然後緩緩躺倒在石床上,慵懶得彷彿休憩臥伏的豹子,接著對林惜招招手,懶洋洋道:“過來,履行你奴隸的本職”
……“主人,我,我還沒成年呢”,林惜垂死掙扎。
“嗤,放心,我不會對未成年徹底下手,行了!過來!”,話語最後,梟烈威脅地瞥了她一眼,好似隨時探爪的兇獸。
放心?放個P心!就是因為你才不放心!不徹底下手?!虧你說得出口!禽/獸!
林惜心裡吐槽,磨磨蹭蹭地靠向梟烈,試探道:“主人,今天部落的明珠——彩姑娘,都被您的英姿傾倒了,主人真厲害!”
嫌棄林惜挪得太慢,梟烈一把拉住林惜手腕,用力一拽,頓時,林惜砰的一聲,撞入他的懷中,左手摟緊林惜纖細的腰枝,右手探向林惜被獸皮包裹得嚴實的如玉肌膚。
嗯,他的小奴隸很害羞,經常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這點很好,但是,在他面前就不用了,脫起來有點麻煩……
稍頃,梟烈終於不耐煩地撕開她的獸衣,褪去彼此束縛,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掩住一片春/光。
不一會兒後,“呵,怎麼?嫉妒了?”,梟烈雙手在林惜光滑的背上緩緩遊移,悠然開口。
一絲/不/掛的趴在梟烈身上,林惜拘謹地說:“彩姑娘,美麗動人,身份高貴,我哪裡比得上”
唉,她的節/操/啊,和惡鬼這麼久相處下來,好像都掉/光了,她已經習慣這種和他肌膚相/親的感覺了。
她以前聽說過,人好像是可以被馴服的,難道她被馴服了?!不可能,至少,現在她很確定,她仍然恨他!
不再多想,接著,她往上挪動了下身/體,注視著梟烈的眼睛,好似自卑地說:“主人,以後您有了彩姑娘作伴侶,會不會拋下我不管啊?”
梟烈有一點說得不錯,她只要還是他的奴隸,她就得做好奴隸的本職,必須討好他,才能有自己的生存之地,她一向貪生怕死得很,如今,知道梟彩是個容不下人的厲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