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仗著她有生息心經不怕中毒的危險,效仿著古時候的神農嘗百草,在部落採集區域裡“挖掘”著蠻荒特有的草藥,或者說是毒草。
因著她要“嘗”百草,為了避免麻煩嘮叨,所以現在,她身邊並無旁人。
幽靜的森林裡,忽然,不時傳來林惜悶哼的痛呼聲……
此時,林惜大喘吁吁地背靠著一塊大石,臉上的青黑逐漸褪去,拍了拍心口,她面上掠過一抹後怕……
呼,她還以為她要死翹翹了……
她這樣嘗試,只能分辨出哪些東西有毒,還有它們的毒輕毒重,其他的具體是什麼中毒反應,卻很難試驗出來。
毒素輕的,剛入口就被她的生息之氣自動解毒了,當然不知道會是什麼毒。
毒素重的,或許能試驗出一點毒副效果,但卻危險得很,天外有天,萬一哪次她的生息之氣扛不住了,她那就是找死!
剛才她就試了一顆外表平平無奇的路邊野草,誰知道……林惜心有餘悸。
看來,這麼危險的事,她還是少做為好,可別急功近利地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不過,想到她銀戒裡堆放著的少許幾種毒草……林惜陰險得意的一笑,嘿,等她把厲害的□□研製出來……她就翻身農奴把歌唱!
林惜小心翼翼地採了幾株剛才害得她差點死去活來的毒草,僅剩一點幼苗在原地,方才罷手,準備回家。
忽然,一縷疾風拂過她的後腦勺,緊接著,她後脖頸一陣劇痛……
林惜急忙轉身,取下□□,擺好姿勢,驚怒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她右前方一顆小樹旁,一隻褐色的“紫貂”,尖長的貂臉上此刻正詭異的流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表情,林惜惡寒。
但隨即她渾身一僵,只見毒貂又伸出細舌仔仔細細地舔了舔它利爪上殘留的她的血跡,表情享受,彷彿人間美味,直到把血痕舔得乾乾淨淨,然後才又垂涎欲滴、虎視眈眈地看著她,背脊微弓,伺機待發。
林惜緊了緊她握著□□的手指,背心一陣發涼,心裡被濃濃的陰霾籠罩……原來,它是想吃她!
可是,為什麼!野獸想吃人,可以理解,但也沒有它這樣沒完沒了、窮追不捨的吧!
她一定要弄清楚!不知道,搜魂術對動物起不起作用……
強自壓下心裡的不安,林惜眼神凌厲地看著毒貂,瞄準,扣下扳機,“咻”地一聲,竹箭破空而去。
毒貂靈敏地閃躲……一時間,附近箭光和毒貂騰挪的殘影交織,誰也奈何不了誰。
須臾,林惜體力耗費嚴重,一時不慎,被它趁機撓了一把,她又總是反攻不中,頓時,她心生退意。
以攻代守,林惜逐漸往部落退去……
途中,林惜特意抓了一隻幼年咕咕兔,然後穿過梟部落的柵欄圍牆,大喘吁吁,右手捂著胸/口,恨恨地瞪著柵欄外幽深的樹林,該死地,它怎麼不追了?!真是快成精了……
急步回到家裡,林惜匆匆掩上石門,快步走向臥室。
鬆開懷裡被綁住腿腳一直掙扎不休的咕咕兔,把它放在地上,林惜眼神複雜地看了它半響,方才取出水果刀,決然地向自己的手指劃去。
鮮紅馨香的血珠滲出,滴落在下方的小型陶碗裡,“滴答、滴答……”,傷口快速復原,她狠了狠心,迅速在傷處再劃上一刀,神情凝重。
稍頃,陶碗裡的血液已盛了半碗,滿室幽香,她終於停手。
林惜又小心翼翼地往掩好的石門處逡巡了一番,方才取出勺子,舀了一小勺血,往咕咕兔嘴裡喂去。
咕咕兔鼻子開合了幾下,聞著誘人的馨香,迫不及待地湊近兔唇,“咕嚕咕嚕”,喝了個乾淨。
林惜忐忑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