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們心知肚明……”
略鬆了一小會兒的秀手,再次拽緊,且越來越用力,梟彩冷笑道:“所以……你現在是在找死!”,她原來還以為這女奴怎麼不簡單呢,結果也就這樣,不識抬舉,不辨局勢,毫無自知之明,這會兒激怒了自己,撕破了臉皮,周圍又沒什麼旁人,殺她不過是抬手間的事。
這樣也好,懶得她再費什麼手腳,梟彩眸底異。色。閃過,想起那天阿草臨去獄洞前告訴自己的話,那個被旁人遺漏的“真相”……
然而所謂的“真相”到底令人難以置信,太荒謬了,若非出自阿草之口,自己又自信阿草對自己的忠誠,她一定會不屑一聽。
然而聽了那個匪夷所思的真相後,她也難得的糾結起來,她不確定,到底是該懷疑阿草是在推卸辦事不利的責任所以她說謊了,還是該相信阿草所言那女奴確實有什麼古怪……
她至今心存疑慮,或許她內心裡還是更偏向於阿草的忠誠……所以她來了,她需要親自來確定……
呼吸受阻,林惜臉。色。漲得紅中泛紫,脖頸間劇痛傳來,朦朧中,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被抹脖子的時刻,林惜皺了皺眉,突然嘶聲喊道:“你還不出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驟然的聲嘶力竭……梟彩愣了一瞬,掐著林惜脖子的手指下意識地鬆了鬆,神情緊張地環視了一圈幽暗、僻靜、不見人影的洞道,過了會兒,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即卻更是惱怒,也沒心思再繼續折磨林惜讓她飽受臨死前的痛苦,正準備加大力氣直接瞬間結果了林惜,林惜卻又繼續喊道,因咽喉受阻,所以吐字有些模糊:“再不出來就晚了,我真的會死!!”
林惜在賭,在試探,她賭惡鬼“不放心”她,會親自或派人跟著自己,畢竟如今不怎麼需要狩獵,惡鬼有大把的閒工夫盯著自己,前幾天總是存在於自己視野之內的身影就是證據……
此時此景,她最忌諱的就是惡鬼不是親自跟來的,而是另派了旁人……
所以至今為止,她仍然在試探,更在忍,忍住她會“不小心”把銀戒中最烈最毒的□□用在梟彩身上,雖然她心中萬分想將部落明珠人身毀滅,毀屍滅跡,一了百了,但那是在不牽連自身的情況下。
如今,她兩次出聲叫破也許隱在暗處的某人行蹤,若“他”再不出現,那或許某人就只是存在於自己的疑心中的一道幻影,如此她也顧不得了……
當然私下裡,她反倒更希望自己只是疑心過重,事實上並無旁人存在……如此,人跡罕無,她又有銀戒在手,毀。屍。滅。跡不要太容易了……
然而事與願違,林惜的“希望”終成泡影。
“唉……”,一聲輕不可察的嘆息聲幽幽響起,一抹淡淡的人影如風般掠過拐角,瞬息而至,人影閃電般地伸出右腿,踹開梟彩窈窕的嬌軀,然後迅速攬住林惜的纖腰,退向洞壁,疾風掠過,掀起林惜的幾縷秀髮,飄舞在空中,那般唯美……
然而如此唯美之景,卻刺痛了梟彩的心,血紅了她的眸。
梟彩瞪大眼眸,目赤欲裂,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攬住林惜的那抹英武人影,朱唇幾度微顫,驚極,怒極!
稍頃,她彷彿才緩過神來,目光死死盯著梟烈,食指指向林惜,尖聲道:“梟烈!你,你居然為了這個卑賤的女奴這樣對我?!你什麼意思?!”,他居然敢?!盛怒之下,稱呼也不再親暱,嗓音更不復往昔的清透,幾分嘶啞,幾分淒厲。
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疑惑惡鬼為何來得如此之巧嗎?果然美人被“英雄”突然的“辣手摧花”迷了心智,直接奔重點了……林惜手指安撫著自己悶痛的脖子,乖巧地窩在梟烈臂彎,心中腹誹著……
梟烈俯首,看了眼懷中小人兒青紫斑駁的脖子,視線方才落在地上仍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