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得“貢獻”她收益的三成給部落,她也仍然大賺特賺。
因此,最近她的心經、醫毒之技的進度,快得她做夢都在樂呵,不過今天,他醒了,她的夢也該醒了。
林惜淡淡地瞅了一眼周圍興致勃勃圍觀她熬藥的醫徒們,以往耐心滿滿的心情變得煩躁。
好言遣退了圍觀的醫徒們,她叫來苟華,加快了手中動作。
“阿華,最近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偷懶,照顧好主人?”
林惜側過頭,假裝嚴肅地問他。
苟華慌亂地接連搖頭,不停道:“沒有,沒有……”
林惜眉梢一挑,聲。色。一厲,“嗯?!沒有照顧好主人?!”
“不是!”苟華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睜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她,“沒有,沒有偷懶!”
“噗嗤。”林惜憋不住,笑了,她揉了揉他毛絨絨的頭頂,雞窩爆炸頭出現,“逗你玩呢!看你急得……嘖……”
苟華嘴一癟,賭氣地轉過頭,狀若專注地添著柴火。
“好了,別生氣,回頭我給你加肉啊……”
好不容易安撫好他,林惜一臉迷茫地嘆道:“唉,總是難見效果,我也不知道最後自己會不會做了無用功……唉。”
苟華偷偷覷了眼林惜,沉默一瞬,彆扭地安慰道:“怎麼會是無用功?至少,你不是做出了金創膏嗎?”
搖搖頭,林惜無奈地看著他,“我說的是主人……”
聞言,苟華眸子暗淡一瞬,卻轉眼明亮,道:“這也不是無用功啊!換了別人,誰能拖延這麼長時間……”
林惜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
留下苟華繼續在藥房裡監督藥膏“買賣”,林惜提著陶罐,回到山洞。
盛好藥,看著沉睡不醒的他,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醒醒,你該喝藥了。”
沒反應,即使心跳也不曾有異。
沉吟一瞬,林惜唇。角牽了牽。
她一如往常地掰開他唇。齒,一勺一勺地將藥湯灌了下去。
藥湯見底,林惜端著陶罐,若無其事地出門洗碗去了。
洞內靜寂一片。
稍頃。
他手臂微顫,卻仍然面無表情地堅定地撐起身,勁風一掃,床邊地面,一塊堅硬的石塊脫離而出。
“嘔!”
藥湯出口,盡數落入剝離了石塊的凹陷中。
突然,他瞳孔一縮,呼吸一促,勁風再掃,用盡最後的力氣將石塊掩埋,恢復原狀。
“林惜!”
重重地倒回石床,她的名字一字一嚼地從他灰白的薄。唇中吐出,彷彿來自地獄深處惡鬼的呢喃,勾。魂。攝。魄。
陰溝裡再次翻船。
紛繁的暗黑之。色掠過他深幽的眼瞳,卻轉瞬隱沒在眼簾之下。
一切歸原。
靜寂再臨。
若是林惜見此,她一定會回以嘲諷的一笑,“笑話!誰說□□必須入口才能見效的?!孤陋寡聞!”
就他現在實力大減,大病未愈的狀態,她的毒,簡直防不勝防。
呵,這是一場資訊見識不對等的較量。
如此,梟烈的醒來,彷彿風過無痕,不曾在部落裡掀起一點浪花。
時間徐徐劃過。
轉眼,寒季中期將過。
這是寒季裡最冷的時候,外界的野獸們也難耐這樣的寒冷,紛紛打洞的打洞,冬眠的冬眠。
難以開源,部落不得已,開啟了節流模式。
林惜的收益直線下跌。
診室裡。
林惜的助手,一名蠻荒裡難得的身材纖細瘦弱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