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來到了離山洞有十米左右遠的洞壁處歇了下來……
背靠石壁,林惜側頭看著面。色。有點蒼白的葉穗,安慰道:“慌什麼,放心吧,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咱們不是也沒聽著什麼……”
葉穗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難道你沒發現烈大人看過來那種,那種……滲人的眼神?嘶,看得我心慌。”說完,她揉了揉她胳膊上似有似無的雞皮疙瘩,轉頭看向林惜,難為林惜整天跟著陰沉沉的烈大人了,雖然挺榮耀的,但是不說烈大人那不同一般的禍水潛質,就說他偶爾飛過來的幾個不同尋常的眼神,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消受的……還是自己的主人好啊,不上不下,不太招人惦記……
葉穗那眼神好像是……同情?
林惜抽了抽唇角,有些無語,心道:果然惡鬼的陰陽怪氣已經深入人心了,而且惡鬼看的不是你,是我,你被誤看誤“嚇”了……
不想提及惡鬼,林惜隨意地安慰了幾句,便問道:“既然咱們都搬到這裡來避寒了,那獄洞裡的人呢?他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在那兒住著了,畢竟部落可沒有多的地方安置他們,何況也沒那個必要。”葉穗不以為意,緊接著她又轉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林惜,繼續道:“不過,據說聚居地裡有一條隧道通向獄洞,部落安排有獵士定期前去投食,當然了,畢竟沒多少保暖措施,所以一般寒季後,獄洞裡也活不了幾個人……”,話落,葉穗從獸皮袋裡取出一塊冷掉的烤肉遞給林惜。
據說?所以葉穗也不知道隧道在哪兒了……接過烤肉,林惜眯了眯眼,默默地啃著烤肉,眸。色難辨……
須臾,旁邊的小山洞裡陸陸續續地有人出來,時間不長,有些出人意料。
告別被梟鷹叫走神。色。有些擔憂的葉穗後,林惜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前她坐他站顯得他愈發高大的梟烈,心情起伏不定。
梟烈嗤笑一聲,抬腳踢了踢靠坐在洞壁的林惜,“怎麼不動?腿還軟?呵……難道你想我抱你起來?”
清澈的明眸裡掠過屈辱,抿了抿唇,林惜抬起手撐著洞壁,咬牙用力,臉。色。漲得通紅,雙腿顫顫巍巍,然而使盡渾身解數也仍是無果,身體痠軟無力不聽使喚……她咬咬唇,朦朧的水汽瀰漫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委屈,恥辱,怨恨……種種情緒盈滿心頭,複雜難辨。
看著林惜渾身痠軟無力的樣子,梟烈眸。色。深了深,幽暗的眸光落在林惜顫抖不止的雙腿上,若有所思,稍頃,他上前一步,一把橫抱住林惜,林惜條件反射地掙扎,梟烈冷笑一聲:“想讓旁人欣賞我們‘打。情。罵。俏’,你可以繼續……”
林惜頓了頓,頭側向梟烈胸口,不語閉眼,幾許淚珠劃落,溼進旁邊虎紋斑駁的獸毛裡。
感覺到胸前的少許溼意,梟烈眉頭細不可查的微蹙,停頓了下,便轉身大步走向了他的小山洞。
小山洞裡,同樣較小的石床上,林惜斜坐著,掃了眼簡陋的山洞,皺了皺眉,斜眼看向規整著山洞做著家務一副家庭主夫模樣的梟烈,握了握拳,終於開口問道:“我的咕咕兔呢?”
停下手中的動作,梟烈眉梢一挑,豎起食指搖了搖,“你說錯了,首先,不是你的咕咕兔,而是,我們的……其次,你覺得它的主人都逃了,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所以,當然……”,在林惜逐漸黑下去的臉。色。中,梟烈舔舔唇,繼續道:“被我吃了……”
想到跟著她沒過過多少好日子的試藥兔,就這麼悲催地成了惡鬼的口中肉……
林惜深呼吸一口氣,緩了緩心中“遺失”咕咕兔的愧疚和遺憾以及對惡鬼的埋怨,又問道:“那我放在洞天裡的食物以及其它的一些東西呢?”,林惜神。色有些緊張,要知道之前她為了出去狩獵,可是騰了不少東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