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盛眠的臉,他拿著筆欣賞了一會兒。
他很久都沒畫過畫了,上一次動筆還是在酉縣遇到她的時候。
畢竟坐在這個位置,想要再花時間來培養這些閒情雅緻是不可能的,何況傅家總有人跟他說,這個位置是繼承的哥哥的,不能讓死去的人失望。
就連畫畫都不得安寧,一旦他開始握筆,就會又聽到傅行舟的名字。
“你哥當時也愛畫這些,燕城,你這個筆法是跟他學的吧?”
“要不是當時為了救你,你哥估計也不會進研究院,可能會學藝術也說不定,那孩子做什麼都厲害。”
種種言論,讓他厭惡觸碰跟傅行舟有關的一切。
可傅行舟本人並沒有錯,只是太得上天的恩寵,襯得傅燕城這個弟弟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