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豆只感覺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把人弄暈了,自然是要帶去看醫生的,這波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地帶走了碗豆。
一輪一輪的折磨,碗豆都緊咬牙關挺了過來,一個字也沒往外禿嚕。
直到有提著一件染血的三角褲進來,把三角褲扔到了他面前,告訴他,因為他的硬氣,最後遭罪的是他的女人。
碗豆目眥俱裂,眼角都迸了開來,血順著臉頰往下滑,面容變得無比的猙獰可怖,像是一頭發了狂的瘋牛。
捆著他的鐵鏈被他拉得嘩嘩作響,套在手腕上的手銬也已經變了形,硬生生的勒進了他的血肉之中。
他痛苦無比地嘶吼了起來,“你們這些畜生!”
那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陰影裡,輕飄飄地說:“現在,她還沒死呢。可是呆會,就說不準了。你應該知道,想要折磨一個女人,多的是法子。”
“有什麼,你們衝我來!放了她,放了她!”碗豆雙目赤紅,歇斯底里地喊叫著。
那人陰惻惻地笑了起來,“衝你來沒效果啊,得衝你的女人來才行。誰叫你要當硬骨頭呢?你要聽聽她慘叫的聲音麼?”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碗豆的眼裡慢慢地滑下一行血淚。
“這樣才對嘛,早這樣,不是皆大歡喜麼?你們這些人啊,就是**,要被幹狠了,才知道老實。不識時務,自然命就不會好。我只想知道,你聽到了些什麼?今天我們去的時候,你不在,你去了哪裡,把訊息傳給了誰?
你是哪一個組織的,國內的,還是境外的?”
“蘇一白……我要先見到高芬!”
第四百三十六章 暗子(慶祝高考娃考完解放加更)
高芬身上只披了一件空蕩蕩的外袍,明顯是男人的式樣。
她被人拖拽著拽到了門口,聽說碗豆在裡面時,她突然失聲痛哭起來,絕望無比,然後掙脫了那人的鉗制,轉身就要跑走。
無奈她腳上拖著沉重的鐐銬,剛跑了沒兩步,就摔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強行把哭聲斂了。
那個人就把她擒著,推了進來,丟在碗豆的面前。
高芬瑟縮著,把光光的腿腳往衣服裡縮,然後手忙腳亂地壓住長衣的下襬,衝著碗豆笑了一下。
“碗豆,我沒事。你不要聽他們的話。”
碗豆默默地看著高芬,心裡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削著般,痛得他無法言語。她說她沒事……碗豆的心中騰一陣一陣的絕望。
高芬見他不說話,就有些害怕,小聲地喊著碗豆,“碗豆,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我了。你是個男人,做男人該做的事。”
碗豆就鄭重地點了點頭,痛不欲生地道:“好!芬兒,不管事情演變成什麼樣子,都要活著,碗豆是想和芬兒過一輩子,不……要過十輩子的。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那樣,才會有機會。
比起活著,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蘇一白似乎沒有料到,高芬的到來非但沒有讓碗豆屈服,反而給了他繼續反抗的力量,就在那一瞬間,他從碗豆的眼裡看到一種輕蔑。
這個狗東西,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他蘇一白?
他是堂堂蘇家孫子輩中最被器重的人,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軍區招待所的副所長。
可碗豆就是蔑視了他!
這令蘇一白出離的憤怒,原本精緻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看上去有些可怖。
“把這女的拖走,繼續弄,弄死為止!把碗豆架過去,讓他親眼看著!我不相信他還能捱得過去!”
“蘇一白,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是哪個不要臉的貨,從褲子裡把你漏了出來,讓你現世來禍害人?芬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