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地看著那九個怒氣衝衝的刺頭子。
“怎麼?一個一個來車輪戰打不過,就打算一擁而上了?”
那叫胡福全的就頂著門不說話,另外八個人就像架羅漢一樣把徐衛國架了起來,打算好歹給他留點傷印子,挫一挫他的銳氣,出口惡氣。
胡福全還吩咐八人說:“就打趴下,別把人搞傷。”
實際上,他這純粹就是想多了。
八個人上來,也就是多磨點時間,最後躺地上的,肯定不是虎太歲。最後,九個人都被徐衛國扭送到了校保衛科,校長,作訓科科長,教導主任全被驚動了。
“公安學校原來是這樣教育人的啊?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回頭一定好好替你們揚揚名,看看以公安還叫人民的公僕還是叫打不過就群擁下黑手的流氓團伙!”
徐衛國這話的意思,自然是絕不能輕饒這些人。胡福全九個人全都被全校通報,記了大過,外加一人一個半年的禁閉套餐一份兒。
徐衛國這才志得意滿地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享受了一回校長,作訓訓科科長,教導主任齊齊恭送出門的待遇。
九個人見到林大虎如此羞辱校方領導,個個被激得滿面通紅,如果這時候他們能動彈,他們一定還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瞧你們這點出息!打不過一群人上去也打不過!丟人!”這是作訓科科長說的。
“你們昨天晚上泡澡堂子的時候,腦袋全進了水啊,搖一搖,聽聽有沒有咣咣的水聲兒?人都給你們堵廁所了,為什麼要等他把拉鍊拉上褲子提上了再開打?褲子不提上,他一走動就會絆跤,你們九個再一擁而上,還能打不著人?驢,你們全都是驢!”這是道貌岸然的教導主任說的。
“別瞎逼叨叨了,他不提褲子照樣能把你們幹翻。去去去,全都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禁閉,這次的禁閉地點不在我們校區內,禁閉的專案也十分別開生面,你們一定會爽得天天叫孃的。”這是校長說的。
九個人不太明白校長這是什麼意思,相互看了看,交換了一個眼色,全都有些忐忑起來。
胡福全大著膽子問:“校長,這,不是要開除我們吧?是不是誰看我們不順眼,故意折騰著我們玩兒?”
其他八個人也眼巴巴地盯著校長,瞬間從刺頭變成了乖寶寶。
“校長,我們能吃苦能耐勞耐操練,別開除我們!”
“校長,我腿痛得厲害,可能被那林虎打折了,哪兒都去不了了。”咚的一下,那人說著就倒地上了。
“呀呀呀,我的腿也痛。折了折了。”
“我也是。”
“我蛋蛋也痛,擦到都痛,步子無論如何邁不開的。”
“啊,好痛,他那招黑虎掏蛋好厲害,我的蛋……啊啊啊,好痛。”
“痛痛痛。”
“對對對,我也痛得不得了。”
校長就轉頭看著教導主任,大喝一聲:“府又良,你又作什麼妖?這些娃,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個個都是純良小夥子,進咱們學校兩年時間,就全變了,都是你教的吧?你還敢教他們賴地打滾兒!
之前那個去廁所堵人打群架的主意肯定也少不了你!”
府又良就把正在做翻滾手勢的手訕訕地收了回來,板了臉朝向那九人,厲聲道:“作作作,全給我起來!裝,裝什麼裝?校長都發火了!頭掉了還碗大個疤呢,不過就是腿折了蛋痛了,校長說關禁閉就關禁閉,說去哪關就去哪關,要怎麼關大家都聽校長的!”
這天夜裡八點,九個人就被裝進了一輛車子,拖到了一處間荒廢的古剎之中。
這裡離著城裡有六七十里地,三面環山,只有一條九拐十八彎的路上山,古剎最高那座山的山頂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