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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意提高了音調,加重了語氣,雖然是說給林小滿聽,其實也是在提醒外面的徐衛國。

“我說的話,你們記清楚了沒?”

林小滿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小聲地回答:“知道了,陳醫生,不會有劇烈運動的。”

陳上游偏著頭,嚴肅無比地說:“除了不能有劇烈運動之外,還要忌嘴忌菸酒。外面的,你聽到沒?”

徐衛國沒作聲,眼觀鼻,鼻觀心地端坐著。

陳上游又嘆了口氣,這徐衛國明擺著是不同意。她同情地看了一眼林小滿,又壓低聲音小聲音地說:“要是真的免不過,別太用力也是行的。”

林小滿連忙伸手,一把捂住了陳上游的嘴巴,用力地搖了搖頭,眼帶懇求之色。

陳上游愣了小半秒,湊近了些,小聲地問:“怎麼,還是磨合不來?不是叫你多鍛鍊嘛!”

林小滿搖頭,眼神複雜,“不是身體的原因,是心裡…”

陳上游大吃一驚,她也聽說過,是林小滿家賴上的徐衛國,可現在看起來,林小滿根本不願意和徐衛國過夫妻生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種事,如果沒有感情為基礎,和動物交配沒兩樣。所以,再說吧。”林小滿飛快地穿上褲子,坐了起來。

陳上游若有所思地把簾子收攏,然後隨手一挽,簾子下襬就被打成了一結,縮短了一大半。

下了二樓之後,林小滿突然停了下來,走在前面的徐衛國感覺到腳步聲沒了,也停了下來,回過頭,疑惑地看著林小滿。

“你身上真沒傷?不用看醫生包紮什麼的?”林小滿又確認了一遍。

一樓的那些房門,接二連三開啟了,醫生已經開始正常上班了。

徐衛國黑著的臉緩和了一點,沉聲道:“不用看。”

林小滿遲疑地看著徐衛國受傷的耳朵,也不知道咬他的人有多恨他,耳葉上的牙印有兩顆是通透對穿的,咬得淺一些的地方,已經結了血痂,像是在癒合,但這咬對穿了的位置,卻還在滲血珠子。

林小滿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突然回身就往二樓蹬蹬蹬地跑。

陳上游見林小滿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還以為又出了什麼緊急狀況,連忙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她問:“怎麼了怎麼了?”

“咳…咳…”林小滿跑得太急了,有點岔氣,停下來的時候,就彎了腰一直在咳嗽,她一邊咳嗽一邊急急地問:“陳醫生,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上次你給我開的消炎藥,是不是所有外傷都能用?”

“那是三七粉,消炎止血用的,你現在已經用不著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還能止血啊,那實在是太合適了,徐衛國的耳朵被咬傷了,不肯去看醫生,我打算讓你先給我兩包這種粉粉,給他先灑一灑。”

“哦,那你等一下,我幫你包兩包。”陳上游一邊說一邊拉開抽屜,找出包藥的紙,然後用篾片颳了大指拇頭大的一團三七粉到紙上,三兩下折起來,然後把留出來的紙片頭塞進了折縫裡,不一會兒,兩小包藥就塞到了林小滿手上。

林小滿拿著藥,說了聲謝謝,就歡天喜地地往樓下跑,跑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徐衛國還站在原來的位置。

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不管何時何時,都站得筆直筆直的,顯得格外的挺拔直秀。

林小滿突然放慢了腳步,一邊調整呼吸一邊走向他。

聽到細碎的腳步聲,徐衛國立馬轉過身來,墨黑的眼瞳像是一片黑色的海,表面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暗藏著洶湧的暗流,只是這種情感上的暗流,被徐衛國用意志,死死地壓抑住了。

林小滿揚了揚手裡的藥包,高興地說:“徐衛國,一會兒回去我就給你上藥。”

“好!”徐衛國乾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