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著,要不是羅宗及時救她,以她當時心如死灰的又傷了膝蓋的模樣,只怕到現在,肉都全爛成膿水了。
第六次聯合演習,倒好像全須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設計要奪他性命,引他進了麵粉廠,還好他機警,一進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來之後直接封了門,歹徒炸成碎片,他就震傷吐了幾口血。
徐衛國見她不說話,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放下去,騎著偏三就走了。
她死死地咬著唇,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徐衛國嘆了口氣,又打了個轉,折了回來,停在她旁邊,下了車,把她拽進懷裡摟了一下。
“別怕,沒事的,別擔心。”
林小滿在他懷裡掙了幾下,硬著嘴道:“我才不怕,也不擔心你,管你去死!”
她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總是跟他唱反調,明明擔心得哭了,偏偏又不肯承認。
倔強得讓他心疼。
他只能放低了姿態,放柔了語調,開始哄她。
“好了,別鬧脾氣了。這裡是夜校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當中說不定有你的老師和同學,你會被人笑的。”
“誰笑你打誰啊。我看誰敢笑!”
“你不是不喜歡我打人嘛?現在又慫恿我打人,你這是雙重標準…”
“我就雙重標準,你不喜歡?”
“沒有,別哭了。我就是去接個人,很快就回來的。”
“真的?沒危險,不會受傷?”
“真的,沒危險,保證不受傷。”
“那……你低下頭,我有話和你說。”林小滿縮著頭,躲在他懷裡,臉突然紅了。
徐衛國依言俯低頭,把耳朵湊到她的嘴前,“說吧。”
“###”
“大點聲兒,沒聽清啊。”
“我,我說……你這次要真能做到不受傷回來,我……就不弔著你折磨你了。”
徐衛國吞了口口水,鼻子又有點癢癢的,似乎很快又要噴鼻血了。
他下意識地捏了捏鼻頭,嗯了一聲,“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明明都捏著鼻子快爆血管了,還裝沒聽清,想讓她再說一遍。
林小滿把心一橫,索性說得十分露骨。
“你說話算話,不受傷回來,我陪你睡覺,不是光睡覺的那種,是可以在床單上滾的那種。”
“滾床單做什麼?我要你,能動手動腳動嘴動真槍的。”徐衛國可不想光滾床單。
“滾床單的意思就是,做孟浪做的事,你這瓜娃子。”林小滿一把推開徐衛國,低著頭衝進了夜校大門。
徐衛國爽朗的笑聲,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直到她跑進大門了,他還在笑,笑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肆意。
“林小滿,你等我……”等我回來收拾你!
川陝邊境,徐衛國順利接到了考察小組,就算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樹,可看到小組裡的某幾個成員時,還是心裡打了個顫。
難怪行程要保密。
要是給外人知道了隨行人員竟然是這一位,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翻天的動靜來。
見完所有人,大家都上了車,按徐衛國的安排坐了。
徐衛國親自開車,護送那位最重要的領導。
車子開動之後,領導身邊一名瓜子臉葉眉,五官精緻得像洋娃娃的年輕女子突然傾身向前,扒著他的座椅後面,甜甜地叫了他一聲:“衛國哥,十二年沒見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徐衛國瞟了她一眼,揚起嘴角,輕笑道:“變了,只是你沒發現。”
陳安然剛想反駁說哪有,就看到了徐衛國臉上的笑容,她立馬瞪大了眼。
“衛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