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蘇楊和林英才掉進了一個死灰洞,那個死灰洞很深很深,深到他們爬了幾天的時間才爬出來。
然後,我們就把人抓了,一直關著。
蘇瑪,你把真蘭家這個真海螺給我,我就帶你去見蘇楊。”
蘇瑪剛聽完就笑了,蒼老的臉上皺紋頻現,笑容裡卻沒有一絲溫度,眼裡反而透著一種冷光。
她在嘲笑陳虎深。
“我是蘇瑪。陳虎深,你可以算計我一次,卻算計不了我第二次。我現在把海螺給你了,我就沒籌碼了。海螺還是放在我這兒才最保險。
你要能帶來蘇楊,我就給你海螺。
你要再耍花樣,我就把海螺還給蘭珂,然後大家一起死。
反正,我也活夠了,我沒你們陳家人那麼大的野心,沒你們那麼些夢想。想死就能死,不死也可活。”
陳虎深為難道:“蘇楊在舊金山,你現在想見我也沒辦法把人帶來啊。”
蘇瑪想了想,“太液宮是有電話的,我要和蘇楊通話,通完話我就把海螺給你。”
蘭珂和龍笑立馬大叫不可以。
蘇瑪根本就沒理會蘭珂和龍笑,直接忽略了兩人的意願。
陳虎深沉吟不語,蘇瑪步步緊逼。
“怎麼?不敢讓我和蘇楊通話?陳虎深,你現在是難以自圓其說了麼?“
“蘇楊的事我沒說一個字的假話,只不過要和你通話卻依舊是辦不到的。”
“讓你把人把到我面前來,你說不在同一個國家辦不到。我退而求其次,只要求和她通話,你又辦不到。陳虎深,是你天真還是你以為我天真好糊弄?”
蘇瑪邊說邊作勢把海螺往蘭珂那邊遞了遞。
“蘇楊和林英才雖然掉進的是死灰洞,不會像掉進溶漿中立時斃命,但是死灰洞裡依舊不是人能呆的地兒。
他倆在死灰洞裡呆了幾天,吸入了太多火山灰,喉嚨早壞了。話都說不出來的人了,你們怎麼通話?”
“我給你一天時間,見到活生生的人,我就站人那邊;見不到,我就站蘭家這邊兒。”
蘇瑪一副沒得商量的態度。
陳虎深眉頭皺得死緊。
“現在離舊金山已不太遠,航線也已開通,成就就是坐飛機到雅庫瑪哈,幾個小時也能到了。“蘇瑪又說:“琳琅宮已經落入你們的掌控之中,早一天,遲一天又有什麼區別?你們陳家孔家這次來了幾千號人,蘭家,蘇家,龍家,甚至加上林家,我們這邊總共才幾百人。
而且,琳琅宮的城門已經封閉,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你還擔心有人能從天上掉下來從地裡長出來力挽狂瀾不成?
你們陳家不是要雄霸天下麼,這點膽子和魄力都沒有,是不是太可笑了?”
一天就一天。
太液宮的門不開,誰也出不去,這裡幾百號人全是聽了陳虎深調遣。
蘭珂和龍笑甚至林家那個還沒太清醒過來的林老頭根本不足為慮。
蘇瑪雖然可怕,但是他的手裡還有蘇楊。
陳虎深拿太液宮的老式電話搖了個電話到舊金山那邊。
這邊是白天,那邊卻還是深夜,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
接到命令之後,看守蘇楊和林英才的人就多嘴問了一句:“只帶女的,不帶男的?”
“只帶女的。”
那邊的人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說:“可這麼多年來,那個男的跟那個女的一看我們要帶其中一人走就要雙雙尋死。只帶女的走,只怕不好弄。”
“那就把男的也一起帶上。”陳虎深不耐煩地吼了一句,然後把電話摔在一旁。
這一天時間,蘭珂,龍笑,蘇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