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哇哇大叫。
徐衛國把匕首上的血蹭拭乾淨之後,就拿在手裡把玩,雪亮的刀面上,映照著侏儒驚恐萬狀的臉。
“其實像你這樣的人,頂多就是你們組織裡的小角色,我也不指望從你的嘴得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我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問罷了。雖然只是例行公事,可對你來說,可能就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人的命就只有一條,機會,也可能就一次。”
刀疤也一直冷冷地盯著侏儒在看,眼裡滿是警告之情。
徐衛國見侏儒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失望地揮了揮手。
“把這個沒用的人抬走,過幾天,選個好日子就直接槍斃得了。”
侏儒突然大叫道:“不是是我能提供有用的東西,你們就不會槍斃我?”
徐衛國淡淡地道:“那要看你提供的東西有沒有那個價值。其實在甘南的時候,抓到你的那個人就已經審過你了,他也算是個狠角色,手段比我更直接些,你就是個軟骨頭,我估摸著你知道的應該早就告訴他了。所以,你別想編造什麼東西來糊弄我,以保全你這條小命。”
看到徐衛國根本不重視,侏儒加重語氣強調道:“這條訊息肯定對你們有用。雖然我確實只是組織外圍的一個小角色,一直在刀哥手底下做事,可是自從上次火車站那件事之後,為了斷絕追蹤,我和刀哥就分開了。刀哥去了甘南,而我往北而去,在一個小山村裡貓了一段時間。
我身上的錢早就用光了,上頭答應給的經費也一拖再拖,我覺得這樣下去,遲早得餓死,所以就自己想辦法去了趟京城。
後來我才知道,組織裡的經費出現問題,是因為上頭要準備大幹一場,所以把資金扣留下來,投到了其他的地方。”
“大幹一場?幹什麼?”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反正資金被抽調是事實。”
“呵呵,這個根本沒有什麼價值,相當於是廢話。”徐衛國繼續招呼人過來抬走侏儒。
刀疤一直盯著侏儒在看,生怕侏儒真說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直到此刻,確認了侏儒就是在瞎忽悠之後,他才鬆了口氣,臉上又恢復了那鎮定自若的表情。
侏儒被抬了出去,他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腿,哀求道:“好歹給我上點藥包扎一下吧,要不然我這血一直流一直流,不到晚上就會死。”
徐衛國頭也不回地道:“那不正好?還省下槍斃你的子彈了。”
侏儒大叫:“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誰想死?你們害死別人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他們想不想死,現在輪到你們自己要死的時候,又何必期望別人?”
“我還有話要說。”
徐衛國扭頭,睨著侏儒,“你已經浪費掉了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不,我敢肯定這個訊息對你們一定有用。我那會兒手頭沒錢了,刀哥又一直找不著,我就找了刀哥的副手楊亮,打算要點錢花花。我去的時候,楊亮不在那個聯絡點,我就貓在那兒等人,等到半夜的時候,我肚子很餓,就翻牆跑到隔壁去偷了點吃的。
等我趴牆上準備往回的時候,我發現院兒裡來了一輛大卡車,把倉庫裡的一些箱子直接往車上搬,那個楊亮也在那些人中間。
他們搬東西的速度很快,我就趴在牆上啃了幾個窩窩頭,東西就搬完了,然後,就在我要下去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楊亮笑眯眯的伸手問對方要經費,對方說這車上的錢全是要上頭的,經費過兩個月一定會加倍發下來。
楊亮就說底下還有好多弟兄都等著經費養家餬口,好歹給點,不然全都餓死了。
然後在車上負責點數的人突然跳了下來,告訴領頭的人說箱子的數目不對,少了三箱。
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