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喜成那邊走過來,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擺放在門外的毛料都是怎麼來的,那都是人家挑剩的了。雖然常常有“撿漏”這麼一說,就像她剛才在鄭喜成那堆石頭中她“撿了”一個極品豔鸀色玻璃種,但風沐煙可不是衝著這個來的。
“周老闆,我以為我們剛才達到了共同的認知,現在看來,原來不是啊!”風沐煙也不動怒,只是那般淡淡地看著周扒皮,“那還是維持原來的賭注好了,您自覺點,自己把腦袋舀過來給我。”
周遭人都看神人似的看著風沐煙,每人都是汗津津:你說這話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淡定?你以為你在說什麼啊,誰會自覺點將腦袋擰下來給你啊?
不過,周扒皮的行為確實過分了,挑釁要賭的是他,現在耍賴的也是他。眾人這時候也不說話,就等著周扒皮改變主意。
周扒皮面紅耳赤了良久,他是生意人,也知道在這麼多人面前是耍賴不掉的,剛才不過是他太氣憤了,想要整整風沐煙,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尷尬之中。卻不料她也不生氣,淡定從容地就直接將那番話說了出來,這下陷入尷尬境地的反而是他自己了!
“走吧走吧!我帶你去看裡面的毛料!”周扒皮氣得牙癢癢,怒氣亂射,“就風沐煙一個人進來,其他人都不要進來了!反正你們只是說要給她看好的毛料,沒說你們也跟著看!哼!”
說著,骨架似的身子一轉,就往店內走去。
風沐煙衝陳杰輝等人一點頭,跟在後面朝後面走去。
便聽見鄭喜成的大嗓門響起:“風小姐,他最好的毛料在東側的屋子,其他三個屋子的都一般,不要去。”
周扒皮一馬當先的身子頓時一個踉蹌,扶著腰罵道:“鄭喜成,你個烏龜王八蛋,我靠你全家!”
走了一段時間,跟著周扒皮穿過後院,便來到東側的屋子。
“就是這裡了。你選吧。”周扒皮一臉的肉痛,沒好氣地說道,“快點,別磨蹭!”
“哦,很快,就那一塊。”風沐煙抬手指了指。
周扒皮沿著那手指方向一看,頓時像被踩到腳似的跳起來:“你別的不選,幹嘛選那一塊?你知不知道我這個屋子裡的毛料都是論斤賣的!一斤是一千塊錢!你想虧死我啊!”
風沐煙所指的那塊毛料,是整個屋子中最大的一塊,看上去約莫有五百斤的模樣。
“你不是催著我快點嗎,反正我只能選一塊,我乾脆選個最大的。”風沐煙雙手一攤,狀似無奈,一斤一千塊錢啊,那這一塊她還真賺了。
實際上,她還真不知道這塊毛料裡面有沒有翡翠,畢竟太大了,她遠遠地看去,就開始頭暈。越大的翡翠,好想看到內部,消耗的異能精神力就越多,尤其還是遠距離看,消耗的就更大了。風沐煙從剛開始在鄭喜成那般,已經遠距離地看了幾塊毛料,又近距離地看了不少毛料,精神力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
再強用下去,恐怕就要頭痛欲裂了。
所以這一塊,她還真是隨便一指,要的就是周扒皮肉痛,不肉痛的話,又怎麼會答應她接下來的要求呢?
風沐煙明澈靈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周扒皮只顧著肉痛,沒有發覺他正在往風沐煙挖好的陷阱中走去,好半天才咬牙說道:“好好好,你別選那一塊了,你進去選吧,愛選多久就多久!”
說到後面,周扒皮已經無力了。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遇到個行家也就算了,偏偏遇到的是一個菜鳥,看毛料居然只看大的,有沒有這麼坑爹的?就算是菜鳥,只要是男的也好哇,弄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外面那些人還一個個都幫著她說話,一個個都是畜生啊!
還有那該死的鄭喜成,打他這批毛料主意很久了吧,丫的還認識地這麼清楚,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