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起在仙雷的攻擊下消失滅亡。”
姬冕很平靜地說出了這些話,是說給我聽的,其實也是在告訴我,如今的仙族,他說了算。
“你既然沒死,他就算是叛族罪未遂,就一定需要死嗎?”
我回頭望著他問道。
“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罪是有等級的,重罪,輕罪,都是依照不同的方式去判罰。其實在我看來,這種做法本身就是你們人類依照自己的心念所設定的一種雞肋產物。在我們仙族,任何罪都是一樣的處罰方式,那就是死。偷竊和叛族罪一樣,搶劫和殺人一樣,無論輕重,無論程度,一視同仁,因此我們仙族比你們人類世界要安定的多。沒有人敢違背法令,因此才會永遠和平。就好比你們人類世界的小偷,偷了錢不一定會被關進監獄,也許還會有警察念在初犯而放了他,小偷以後還會在偷,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受到懲罰。又或者是,那些曾經做了錯事,卻沒有被殺死的人,當被放出了監獄後,報復了原來抓他的人,豈不是會害死好人?你們總是說要給罪人第二次機會,但是在我們仙族沒有這樣的第二次機會!所有的罪只要犯過一次,就會被處死,罪是不會被寬恕的。”
他輕輕地拍了拍木樁,發出“咚咚”的響聲。
“那麼你呢?我們人類世界有一句話叫做天子犯錯與庶民同罪,你們仙族也是如此嗎?你這個代理族長要是犯了罪,是否也要被處死呢?”
我開口問道。
他笑了笑道:“當然,不過,仙族的規則是由我來制定的。好了,這邊請吧,別在這個罪人下面聊天,我覺得有點噁心。”
說完後他轉身往前走,我則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姬海,隨後望向了姬冕的背影,低聲說道:“滿嘴放屁!”
進了他的宅子,真是和傳說中神仙的洞府差不多,竹樓石山,小溪白霧,連溪水中養著的魚都是純白之色,牆壁上掛著的都是丹青妙筆,案臺上放著的都是書,沒有椅子,我們席地而坐。
不一會兒就有人泡了好茶上來,茶香襲人,我盤腿坐著,開口說道:“你要找我談什麼?恕我直言,你們一開始對我避而不見,還被我發現殺了曾經幫過我的臺灣朋友。如今我自己來了仙族,又是殺陣招呼,又是仙王來襲。可如今你卻讓我在這裡和你喝茶聊天,我還真有些看不懂了。”
他輕輕地聞了聞茶香,隨後笑道:“因為我覺得你和我有很多地方很相似。”
我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他輕輕地泯了口茶,隨後將茶杯放下,說道:“關於你的事情我瞭解了一些,當然也沒有了解的太透徹,包括你的很多秘密我無從知曉,那就從這一界,也就是你叫萬林的這一生開始說起吧。”
他這番話讓我剛剛才消退的那種危險感覺又一次湧上了心頭,他說這一界,還說從我叫萬林的這一生開始說起,那是不是表示他知道我的來歷,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呢?
我沒動聲色,沒有答話,他則繼續笑著說道:“你出生在一個不怎麼幸福的家庭,年幼的時候被父母所嫌棄,非常孤獨的成長。而我出生在一個仙族偏遠的分支部落,因為生出來的時候發現經脈迴路有問題,無法修煉仙氣,所以被拋棄,丟進了山中。卻被附近一個獵戶撿了回來,但是很不巧的是,在我五歲那年,他上山打獵卻意外地死在了山裡,從此以後我就在山中自己生活,一直到九歲,遇上了山洪暴發,家也毀了,從此開始流浪。你七歲開始流浪江湖,我九歲開始流浪於靈異圈中,這一點我們也很像。你被人販子拐賣,被當做皮球到處踢來踢去,而我也拜過很多小門派,但是最終依然被不斷掃地出門,這一點我們也很像。之後你紮根妖脈,而我遇上了我機緣之下來到臺灣,被仙族發現,重新回到了仙族之中。你拜苦毒婆婆為乾孃,而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