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近乎淫褻的行為。
不過,她從來未怪過柏基,大概因為她喜歡柏基。
但是柏基剛才的態度,太粗暴、太過份了,柏基怎可以這樣對她,她是個好女孩呀!
回家,下了車,直衝入大廳剛巧碰見立德,她連忙抓緊被柏基撕破胸前的衣服,她臉色一變,雙唇發抖。
立德覺得奇怪,連忙問:“彩虹,不舒服嗎?”
“不,明天要上學,趕著更衣睡覺。”她飛跑上樓梯:“晚安!”
回到房間,鎖上門才鬆了口氣。
大概喝了一點點酒,換了衣服便上床睡覺。
第二天下課時,柏基沒有來接她下課,她感到很奇怪。
回家,打電話給柏基,柏基不在家,打電話到別墅,管家說少爺不回家吃飯。
去了哪裡?為什麼不給她一個電話,是生氣嗎?她記得昨天打了他一下,但是,柏基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生氣。
晚上再打電話去,官家說少爺睡覺了!
一連三天,彩虹明明知道柏基在別墅,但是,柏基不肯聽她的電話。
這天,她做完功課,躺在床上想。
柏基說:他要她的心屬於他,身體屬於他!
心是屬於他呀,身體呢?
柏基罵她不愛他,柏基說:如果她愛他,她應該毫無保留的把一切獻給他!
柏基說,夫妻應該靈肉一致。
夫妻?
她看了看左手的鑽戒,她接受了求婚,名義上,她應該算是柏基的妻子。
柏基不理她,連電話都不聽,難道就為了她那晚拒絕他?
預科,反正不能再繼續念!
婚禮,也快要舉行了。
做邵家少奶奶,是遲早的事,反正快要結婚的戀人,怎可以鬥氣?
為了堅持那一點,若因此而失去柏基,值得嗎?
不!那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她失去兩個,不能再失去第三個。
第三個是最好的!
不,不能失去柏基,也許他說得對,愛一個人,應該毫無保留。
她馬上換了一條銀綠的膝上裙,拼命噴香水,穿雙鞋子,連手袋也沒有拿,便跑出花園去,叫司機送她到邵家別墅。
“彩虹!”立德追上來:“十點了,你去哪兒?”
“見柏基。”
“他為什麼不來接你?”
“他在生我的氣!”
“道歉也應該等明天,明天是公眾假期。”
“我不能等!”彩虹吩咐司機:“快開車!”
立德看著車子開動,突然有一個很怪的念頭。
車到別墅,彩虹對司機說:“你先回去,邵公子會送我回家。”
她走進去,管家上來迎接。
“柏基在房間嗎?”
“在,陸小姐請稍等。”
“我自己上樓找他。”
“對不起!請在大廳休息。”管家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女傭過來,半請半拉,硬要彩虹坐下。
一會,柏基由樓上下來,身上一件絲襯衣胸前鈕釦盡解,手裡還拿著一隻酒杯。
彩虹以為柏基為了她借酒消愁,心裡很難過。
她走上去,想拿了他的酒杯。
“別碰我!”柏基推開她。
“柏基,那天晚上是我不好,”彩虹垂下頭:“我是特地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有什麼用?”柏基坐下來,長腿一伸。
“我不再堅持……我是說,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我……應該服從你!”彩虹滿臉通紅。
“今晚是特地來向我奉獻身心的?”
彩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