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皺眉,樂天把光頭男一腳踩到了地上,“問你不是讓你求情,想活著就把關於予安的全部交代出來。”
光頭男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瘋狂點頭像,笨拙爬起來,“我……偶然一天遇到了一個神秘人,他告訴我要予安,他先是給了我一包藥,讓我將這包藥給予安吃下去,事成之後給我十個億,我一時貪財就換掉了我姐給予安菜裡放的瀉藥。”
沈詩意瞥他一眼,“然後呢?說完它。”
沈詩意覺得這件事不正常,以予安的敏覺不可能嘗不出菜有問題。
光頭男懵了,“然後……然後……沒有了,那個神秘人也真的給了我十億。”
沈詩意又轉向被樂天餵了止疼片的清北校長,傷口已經不疼了的。
沈詩意目光如炬,一直盯著清北校長,盯得他渾身發冷,他不明白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還有著異人的身份,為什麼會怕一個十八歲少女的目光。
沈詩意手指在桌子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問你?”
清北校長扭過頭去,“予安是我的女兒,我當然跟她的感情非常好。”
沈詩意看了看樂天,“撒謊。”
樂天明瞭的點頭上前踩住被自己挑斷筋的那條腿。
清北校長痛的大叫一聲,可還是不屈服,“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再怎麼問,我也這麼說。”
沈詩意又招呼另幾個人抬來一口鍋裡面火炭,夾住其中一片就遞給了沈詩意。
沈詩意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這一點倒是跟予安相似,但接下來你能不能扛住就不知道了。”
她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將那片火炭放到清北校長胸口上,頓時滋滋冒油。
清北校長實在受不了,“我說,我說。”
沈詩意不再進行對他的刑罰,“說吧!”
清北校長大口的呼氣,吸氣,“那個神秘人是毒販,偶然之間我認識了一個人,他帶我吸了毒我就戒不掉了,他們又說販毒很掙錢,於是我就上了賊船,之前有一個女臥底端了其中一個定點,雖然我母親並沒有告訴我予安的身份,甚至說予安不知道我母親的身份,但因為我母親的緣故,就知道予安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女孩,那時候販毒的組織要我們查那個女臥底,知道了予安,就想利用予安揪出那個女臥底,沒想到予安就是那個女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