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海的外資服裝企業簽定了合同,做他們在夕陽的獨家代理。
正事辦完,接下來就是玩了。張子文和蔣柔麗雖然很想過二人世界。但也不能把初次進京的閆豔丟下不管。在蔣柔麗的指引下,一行三人共同在首都逛了四、五個小時的夜景,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賓館休息。
“閆豔,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咱們還要起早回去,早點休息吧。”把閆豔送進房間後,張子文拉著蔣柔麗的手向她道晚安。
“都怨你。”蔣柔麗親暱的偎在張子文的懷裡,白了張子文一眼,轉頭對閆豔道:“要不是他上課不能耽誤。我一定會領你把帝都好玩的地方都轉遍的。”
蔣柔麗說到這裡眼睛一轉,嫣然一笑道:“要不,明天讓他自己回去。你留下來,我再陪你好好玩玩吧!”
閆豔看著我倆親密的樣子,神色間有些落寂,勉強笑道:“不用了,回去還有很多事要辦呢!再說,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到時少不了麻煩你的。”
“這怎麼能說麻煩呢?你既然是他的合夥人,那和去也就不算外人了,以後來的時候儘管給我打電話。”蔣柔麗熱情的說道。
“恩,我會的。”閆豔禮貌的笑笑,“好了,不打攪你倆互訴衷腸了,你們也快去休息吧。”她說著把我倆往外推,張子文和蔣柔麗也就順勢退了出來。出了閆豔的房間。蔣柔麗的俏臉立刻冷了下來,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幹嘛去啊!”張子文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一把拉住她。
“回宿舍啊!不然去哪裡?”蔣柔麗側著頭,站在那裡裝糊塗。
“可,可我想你呀!”上了真章,張子文也不太好意思說實話。
蔣柔麗肯定明白張子文所說的想是什麼意思。繼續裝糊塗道:“想我?你不是看到我了嗎?再說,你有這麼漂亮的合夥人圍著你轉,還有時間想我嗎?”說著,用力掙脫張子文的手,轉身就要跑。
傻子都能聽出她話裡的濃厚醋味,張子文緊趕兩步拽住她,陪笑道:“麗兒,麗兒,你聽我解釋啊!”
“你又沒做錯事,有什麼可解釋的?”蔣柔麗轉過身,板著臉看著張子文。記憶中這是蔣柔麗頭一次對張子文使小性子,雖然讓張子文有些緊張,但感覺上卻有些甜甜的。
“麗兒,別這樣,我和閆豔什麼事都沒有,”張子文低聲哀求道。
“我也沒說你倆有事呀!你心虛什麼?”蔣柔麗不為所動,掙扎著還要走。
“明早我還得起早回去,你就別使小性子了,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面,多難得呀!”看到賓館的樓層服務員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們,張子文有些著急了。
“誰使小性子了,我只是要回宿舍,你快放手。”蔣柔麗仍舊不依不饒的。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張子文。
“那好,我送你回去。”張子文賭氣的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蔣柔麗被張子文態度上的突然轉變弄的一愣,看著張子文一臉氣哄哄的樣子,小嘴張了張,欲言又止,反而好象不情願似的的跟在張子文的身後。
“師傅,麻煩你,去首都師範。”張子文攔了輛計程車,拽著蔣柔麗上了車。
一路上,張子文一言不發,雖然牽著她的手沒有鬆開,但目光卻望向窗外,看也不看她一眼。蔣柔麗幾次找話問張子文,都被張子文恩、是、不知道的簡單詞句應付過去。車子終於駛到校園門口,蔣柔麗一甩張子文的手就要下車,卻被張子文一把摟了回來。
“你幹嘛?我要下車。”她的話裡帶著哭音。
“師傅,還得麻煩您把我們送回賓館。”張子文沒有理會她,略微歉意的對著司機道。
“你當我是什麼人?你要我回宿舍、我就得回宿舍,要我去賓。要我去你那、就去你那。”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