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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麼異常沒有。

一圈轉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吉野確定沒有任何異常之後,這才滿意的轉身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時間已經過了半夜,軍火庫陷入了一片寂靜,除了那些站崗的日本兵外,聽不到一點其他聲音了。

夜色如水,帶來陣陣涼意。

在距離軍火庫大概一里地外的一座山崗上,陳峰無聲無息的浮現,他換了一身黑色皮衣,留著寸許的短髮,臉型瘦削,嘴角抿著,很少能夠看到他的笑容,一雙微微眯縫的眸子中總是閃爍著攝人的寒芒。

從口袋中摸出一支老刀香菸,然後啪的打著火,陳峰狠狠吸了一口,仰起頭來看著遠處的日軍軍火庫,無聲沉默著。

一支菸吸的差不多了,他將菸頭丟在腳下,用皮靴用力一碾,然後幽靈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片刻之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將軍火庫跟外界隔開的那片空地邊緣,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來,低頭觀察著空地。幾分鐘之後,陳峰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深吸一口氣,陳峰身體疾射而出,竄入了那片開闊地,他動作輕盈的很,跟一陣風一樣飄忽不定,在鬼子的雷區中居然沒有踩響一顆地雷,順利的透過開闊地,來到了圍牆下。

這過程中,鬼子哨樓上的崗哨朝外掃視了好幾次,探照燈也數次掠過開闊地,但是都被陳峰巧妙的避開了,無驚無險的到了圍牆下。

靠在圍牆上之後,他先平靜了一下心情,這才貼著圍牆朝一個角落的哨樓摸去。

哨樓上,有兩名鬼子兵在執勤,一名操作機槍,另一名則掌握探照燈,二人配合,負責警戒軍火庫一面圍牆外的地域。

來到哨樓下,他停下腳步,然後從腰後面摘下一根繩索,然後朝哨樓的支撐柱子甩去。

哨樓都是在牆頭上用木柱支撐起來的,所以在下方有柱子存在,這給了陳峰難得的機會。

手中繩索飛快的盤旋著,見差不多了,他手一鬆就甩了出去,只見那繩索蛇一般蜿蜒前進,順利的從那碗口大的縫隙中飛過,從另一側落了下來。

用力的抖了抖,證明繩索已經鎖緊了,陳峰抓著繩索朝上爬去,麻利的跟猴子似得,眨眼間就到了哨樓底部。

右手伸出抓住了哨樓一根外翻的木板,陳峰鬆開繩索,隨即手臂一用力,借力翻上了哨樓。

…………

“一黴君,你參加關東*軍已經三年了吧?”

哨樓上,兩個鬼子兵一邊值勤,一邊低聲閒聊著,最近軍火庫周圍十分安靜,那些抗日義勇軍和土匪也不來騷擾了,鬼子們難得這麼清靜一次。

“是啊,離開家三年了,真的有點想富士山下那盛開的櫻花了,唉。”被稱為一黴的日本兵手中探照燈不斷扭動著,那束刺眼的熾白光芒在圍牆外的空地上掃過,慢慢移向遠方。

他的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是他參加九一八事變進攻北大營時留下的傷疤,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勳章能比這道傷疤更讓他感覺到光榮了。

一黴是東京人,他的家就在富士山腳下,家裡有一個溫柔善良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在他離開東京遠征中國的時候,女兒才一歲,如今恐怕能走能跑了吧。

一黴發覺自己有點走神了,他晃了晃腦袋,低頭打算把探照燈的角度調整一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哨樓欄杆外冒出的腦袋。

“你是誰?”哨樓上,一黴二人在一瞬間的驚駭之後,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槍。

“去死吧。”陳峰一聲厲哼,雙手在腰間一抹,兩柄三稜軍刺就突兀的出現在了他手掌中,緊跟著身體一個前衝,他從兩名日本兵之間滑過,到了他們身後。

兩個日本兵已經到了喉嚨的喊叫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