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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

不過,小神使雖然身上瘦瘦的,屁屁上肉還是挺多,手感……手感挺好噠o(≧v≦)o白麵無表情臉上卻帶著兩抹酡紅,大手摸了又摸,然後才念念不捨的從牛皮包裡拿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牛皮撲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將吳諾放在乾淨的牛皮上,又從包裹裡拿了一件獸皮衣給他搭在身上。

吳諾的面板本身就非常白皙,渾身赤果地躺在棕黑色的牛皮上,身上搭著雪白的獸皮,關鍵部位在獸皮下若隱若現,土包子白大喵哪見過這種場面?一股熱血衝上腦門直接就看傻了,身體跟著火一樣變得滾燙,濕噠噠的獸皮裙很誠實的被撐了起來。

白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生理反應,但他很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早在很久以前,部落裡那些獸人拉著自己的雌性或者奴隸在外面做壞事的時候,他就看到過不止一次。狩獵隊裡那些傢伙也喜歡開些葷素不忌的玩笑,雖然他們不敢當著他的面亂說話,但是他耳朵好,那些大嗓門的傢伙自以為自己聲音很小,但是他們說的那些葷話他全都聽得都一清二楚。

白也曾為自己成年後遲遲沒有反應,困惑過甚至困擾過,可是部落裡那些雌性獸人也好雌性純人也罷,他一個都不感興趣,他就覺得他的小神使最好看,怎麼看怎麼順眼,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怎麼親怎麼甜。

而經過今天一連串的事,白覺得自己想跟吳諾在一起,哪怕他倆在一起不能生小崽,他也想跟他在一起。剛才他回來發現吳諾不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樣,那一剎的痛苦令他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意識到,他不能沒有吳諾,他不能失去他的小神使。

現在,此刻,他迫切地渴望著以雄性的身份,在他的小神使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可是白心裡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還不能這麼做,起碼現在還不能。

外面吹進一陣冷風,火光搖曳中,白雙瞳的顏色慢慢變得幽深起來,慾望翻騰間,他如天空般澄澈的冰藍色眼瞳竟然變成了無限接近於黑的深藍,瞳色的變化,讓白的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花費了莫大的力氣,白才把視線從吳諾身上移開,他把洞穴簡單收拾了一下,將洞穴裡散發著臭味的屍骨扔了出去,用翅膀笨拙的扇走洞穴中的臭味,然後在洞穴附近找了些沒被淋濕的枯木枝回來,把火燒得旺旺的,將吳諾以及自己濕掉的獸皮放在火堆旁烤著,又給吳諾餵了些水,然後他才躺在吳諾身邊,抱著他準備入睡。

少不諳事的白大喵傍晚的時候一口氣幹掉了十多頭角鹿,血氣簡直不能更旺,抱著他的小神使,註定這一晚上都別想睡個好覺了。

吳諾這段時間每天堅持早起練習《基礎體術》,已經形成良好的生物鐘,每天早上天剛麻麻亮就會準時醒來。今天也不例外。

他剛睜開眼睛那一剎,看著頭頂的巖壁著實有些懵,完全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不過,感覺到大貓就趴在他頸窩旁,尾巴還霸道的纏著他的手臂,吳諾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心窩裡,嘴角露出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容。

白大喵昨晚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這會兒剛迷糊過去,吳諾一動,他立刻就醒了。

&ldo;你沒事吧?頭暈不暈?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rdo;白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瞄了眼吳諾身上青紫的痕跡,小眼神有些飄忽。

吳諾坐在獸皮上,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他驚訝的發現,昨天摔得那麼慘還跟鹽甲蟲殊死搏鬥了一番,身體居然連一點痠痛感都沒有,左腳踝的扭傷過了一夜竟然不藥而愈,除了那些被鹽甲蟲咬過的地方還有一點癢而外,全身上下找不到特別不舒服的地方。

等等,嘴巴好像有一點木木的。

吳諾用手摸了摸嘴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