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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雜幟貿齟穎部調出的蕭府附近的地形圖,大家商量如果蕭家負隅頑抗,應該如何攻下,又如何截斷道路,防止蕭氏族人逃跑求援。
夏侯淳彙報說已經派人在蕭府周圍根據地形,挖了許多坑,果然發現有地道,已經分別截斷。
刑部尚書則代替刑部和大理寺,彙報了刑部和大理寺最近的人員清洗和調動,目前已經安插了一批可靠的人,以確保在對蕭氏及其黨羽的審判中不出岔子。
戶部顧尚書則彙報了當前盛都的倉儲和餘糧,以及諸般物資準備,和戶部對可能到來的盛都物價市場各方波動所準備的應對措施。
戚凌則表示目前五軍都督府兵權在自己手中,盛都衛前些日子已經由盛都府代管,應少尹應渝是躍鯉書院教授出身,實實在在的太女派。這段時間一直在做調動和隱秘的清洗。
目前五軍都督府護衛宮城之外,三大營在內城,盛都衛在外城。一旦事發,盛都衛和五軍都督府軍士會將三大營鉗制在內。三大營由蕭家經營多年,之前春闈事件之後,鐵慈趁機撤換三大營指揮使,但是無法全部換掉真正能夠駕馭士兵的軍官中層,無故大量換將也是軍中忌諱,所以目前只能控制監視,將三大營夾在不能進也不能出的內城,萬一有變,盛都衛和五軍都督府直接夾擊便是。
戚凌拿出了詳細的兵力分佈圖,鐵慈則要求他還要拿出萬一蕭家狗急跳牆後,可能調動的軍隊以及五軍都督府據此做出的布兵預案。
戚凌則指了指盛都之外,道:“京外三十里的盛都大營才是重中之重,這許多年態度不明,誰也看不出他們是誰的人。沒得罪過蕭家,也沒得罪過陛下。近二十年因為沒有反叛事件,從來也沒進過京,可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顆潛伏的炮彈。”
眾人神色凝重。
勢力撕咬,最重要的便是兵權。
鐵慈輕聲道:“狄一葦駐守永平多年,前些日子上書說舊疾發作,急於治療。孤已經請旨令她先回京休養治病,為保證國之功臣安全,允許她攜帶她認為可足夠保證己身安全之護衛隨行。”
眾人:“……”
不得不說,皇太女的文字遊戲玩的溜。
賀梓拍一下手,笑道:“好,諸事皆備了。”
又忍不住道:“殿下,這一年來您諸事順遂,名望日隆,蕭氏節節後退,江河日下。現在早已欲振乏力,強弩之末,不堪一擊。您還為此殫精竭慮,多方考慮,不斷推演,您是不是也太過小心了些?”
鐵慈笑道:“對於敵手,寧可做多餘準備,也好過猝不及防,有所疏漏。”
眾位大佬點頭,uu看書都心中感嘆,皇太女如此年輕卻如此持重,大乾有福。
賀梓想到皇帝這段時間一直沒說話,忍不住對皇帝看了一眼,卻見皇帝一臉神遊物外模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眾人商議已定,都覺得心下放鬆,正要放鬆喝茶,鐵慈卻忽然摸出一張小小紙捲來,攤平在桌面上。
眾人還以為有什麼要緊資訊,湊過去看,卻看見是大學士名單。
內閣大學士,四殿六閣之中,次輔段延栽謖飫鎩n腦u蟠笱士是蕭立衡,東閣大學士是李慎,李慎一直是蕭立衡的人,今年卻因為李蘊成被鐵慈強硬地帶在身邊,顯得頗有些尷尬。
在場大佬對於太女的度量心志是滿意的,不管是出於愛護人才還是離間李蕭,太女抬舉李蘊成都是一著妙筆。在這種情形下,李慎想要繼續投誠,蕭家都未必敢待他如前。
武英殿大學士常均,是個滑不溜手琉璃蛋兒,這種人倒不用太過擔心,最會審時度勢,哪邊風大,自然就會倒哪邊。
文華殿大學士謝邈,兼著工部尚書,曾是容首輔的堅定擁躉。現今因為侄子謝錦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