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斷手武裝分子在死亡的威脅下,強忍著疼痛帶路。
安遠這個縣的山峰分佈廣泛,北部的天心鎮、塘村鄉、雙芫鄉,東南部的高雲山鄉、鳳山鄉、鶴子鎮和三百山鎮,西部的新龍鄉,中部的重石鄉和蔡坊鄉,都有山峰的點綴。這些山峰或巍峨聳立,或秀美多姿。
三百山是安遠縣東南緣梅子山、十二排諸山峰的合稱。這裡屬於武夷山東段與南嶺北坡餘脈交錯地帶,是寒武紀火山地貌的典型代表。
安遠縣有兩條主幹河流——濂江河和鎮江河。這兩條河流以縣中偏南部的九龍嶂為分水嶺,構成了南北兩大水系。南面的鎮江河屬於珠江水系,北面的濂江河則屬於長江水系。
鎮江河,古稱三伯坑水,發源於國家森林公園三百山。它從東北流向西南,途經多個鄉鎮,最終流入廣東省東江,成為東江的一級支流。
濂江河則發源於九龍嶂東段的大壩頭天獅腦。它從南流向北,流經多個鄉鎮,最終在長沙鄉出縣界流至會昌縣洛口匯湘水,入貢江,成為貢江的一級支流。
三十分鐘後,一座大型莊園映入眼簾,裡面有數十個手持步槍的家丁護院,讓分身們突襲的話可以輕鬆搞定。
然而漆雕六日對於這些地主武裝試圖伏擊特殊任務連非常憤怒,如果不是有系統地圖,恐怕會被他們得逞。
他決定強攻這個莊園,給敢於拿起槍支對抗的地主武裝人員一個機會,一個被M2重機槍撕碎的機會。
要漆雕六日殺死這個莊園裡手無寸鐵的人,有點下不了手,如果他們拿起了武器,那就沒有任何心理顧忌,殺無赦。
讓賈鋼帶隊去前面山隘構築防禦陣地,阻擊可能來自安遠縣城的國軍。
漆雕六日自己和31名系統分身散開包圍了整個莊園,距離莊園1500米處架好M2重機槍和75山炮的炮盾,先單發狙擊暴露在槍口下的家丁。
槍聲響起,原本寂靜的莊園頓時喧囂起來,不少人拿著槍從屋裡衝出來爬上碉樓尋找敵人的蹤跡。
重機槍巨大的聲響和閃光暴露了機槍的射擊位置,莊園裡的武裝分子開始開槍還擊。
不過這些步槍和捷克式輕機槍對於1500米外架了炮盾的敵人並沒有什麼威脅。
漆雕六日見莊園裡想拿槍反擊的都出來爬到碉樓上了,就命令重機槍連射打穿碉樓的磚牆,將在碉樓內的武裝分子通通打死。
一時間,曠野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音響共鳴箱,被大口徑重機槍的咆哮聲無情地填滿。
那震耳欲聾的槍聲,如同憤怒的怪獸,在空曠的原野上肆虐,迴盪在每一個角落。
碉樓的堅固磚牆,在這狂野的咆哮聲中,彷彿變得脆弱不堪。
每一顆12.7毫米的重機槍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狠狠地撞擊在磚牆上,磚塊在撞擊的瞬間碎裂,化作一片片的碎屑,四處飛濺。
原本躲藏在碉樓內部以為很安全的敵人,此刻在這咆哮聲下是那麼的無助。
他們的慘叫聲,與機槍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殘酷而血腥的畫面。
那些被子彈擊中的武裝分子,身體被大口徑機槍子彈強大的動能瞬間被打成碎塊,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重機槍的咆哮聲,磚牆的碎裂聲,敵人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生命的脆弱,戰爭的殘酷,都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漆雕六日凝視著眼前這些被M2重機槍摧殘過碉樓,這是戰爭的殘酷印記,每一道裂縫、每一個彈孔都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
莊園內個別不幸的婦孺被流彈擊中倒下,哀嚎和哭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令人心碎。
戰爭,這個無情的野獸,一旦被喚醒,總會無情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