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箏冷哼道:
“即是如此,我今兒也託先生的福,要好好多飲幾杯才是。”
王語嫣嬌笑一聲,臉上浮現一絲為難的神色:“不是語嫣小氣,只是這楓露茶及為難得,語嫣求了父親許久,才以千金購得這麼一兩,這茶今兒怕是隻能嶽先生喝得呢。”頓了頓又悔道:
“語嫣不知蘇大小姐也是個好茶的雅人兒,改日語嫣再尋得好茶來,定要讓蘇大小姐好好飲個痛快!”
蘇青箏聞言臉脹得通紅,紅玉見大小姐的臉色,正欲上前發作,蘇青箏一把拉住她道:
“紅玉,昨兒行文哥哥的母親,我那嶽姨前來瞧母親,說了什麼話,可還記得?”
紅玉瞭然,高聲答道:“嶽夫人說現今的閨中小姐也不知那《女訓》《女戒》都學到哪裡去了,她最不喜那看見年輕男子就往上貼的輕狂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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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暗爭鬥
紅玉瞭然,高聲答道:“嶽夫人說現今的閨中小姐也不知那《女訓》《女戒》都學到哪裡去了,她最不喜那看見年輕男子就往上貼的輕狂樣兒……”
王語嫣聞聽此言,臉色突變,喜兒上前一步罵道:“你個小賤蹄子說誰呢?”
紅玉嬌笑道:“奇怪,我又沒說你,你急個什麼勁兒?那話兒可是嶽夫人說的,你若是想問個明白,自去找嶽夫人問去罷”說著,得意的掃了臉色脹紅的王語嫣和氣急敗壞的喜兒一眼:“真要說道說道那句是說誰呀,我只回一句:說誰誰知道!”
喜兒惱了,上前一步罵道:“我家小姐不過謝先生罷了,到你這個賤蹄子嘴裡就變了味兒,可見你是個心思不正的……”說著冷笑一聲:“也不知是誰天天端茶倒水送吃食的,還有臉笑話別人。”
紅玉臉色一變,隨即又笑了起來:“我們府上與嶽府是什麼交情?你們又是什麼交情?追著年輕男子巴巴的追到別人府上來了,還有臉說別人心思不正,我這個做丫頭的都替你們臊得慌呢。偏偏有人就臉皮厚……”
這兩個丫頭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拌著嘴,一身藍衣的張鳳嬌領著丫頭抱琴一腳踏上臺階,聽得這話,抱琴臉一沉:“你說誰呢?”
紅玉捂口一笑:“喲,今兒上趕著捱罵的可真多呀……”
抱琴怒及反笑:“我當是誰一大早的在這裡胡咧咧,原來是紅玉姐姐呀,許是昨兒被氣昏頭罷。”轉頭又對著張鳳嬌笑道:“小姐,這瘋魔之人的話可聽不得,奴婢說句粗話,全當她是在放屁!”
張鳳嬌沉著臉斥道:“到了別人府裡還麼多廢話,即是知道聽不得,還理她作甚!”說著向座位走去。
抱琴含笑,示威似掃了紅玉一眼,跟張鳳嬌後面去了。
喜兒回過神來,得意的掃了紅玉一眼,對王語嫣道:“小姐筆墨準備好了,小姐坐罷,一大早的沒得叫這瘋魔之人壞了小姐作詩的興致……”
紅玉脹紅了臉冷笑道:“我們二小姐的手下敗將還敢再提作詩麼?看來那日賞花宴丟人丟得還不夠!”
那日賞花宴是王語嫣心頭的一根刺,摸不得碰不得,偏又拔不去,生生的橫在心頭,日夜叫她心頭不舒坦。她一向以詩才在京中小負盛名,頗為自得。誰知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庶出小姐打個了落花流水。
此次入蘇府學堂,原本也存著要與那蘇青籬一爭高下的心思,誰知那蘇青籬竟去了宏遠寺祈福,這入學十來日,別說爭高下,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心頭的那根刺卻愈扎愈深,見這紅玉又提起那日的事兒,不由惱怒萬分,卻也無從發作,暗自下定決心,今日的詩詞課定要做出一首嶽公子叫好的詩來,好把那蘇青籬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