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妃癱坐在地上,流下清淚兩行,以求皇上的憐惜。
欒傾痕不過問發生了什麼事,反而說:“既然這樣,皇后,朕向皇后討個人情,朕想讓連妃侍候了,這些抄寫日後慢慢來吧。”他說完,拉起連依走出了儲秀宮。
聶瑤珈站著,為什麼欒傾痕和清晨的他判若兩人,前刻還與她牽手在雪中漫步,此時,又想要連妃侍候,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罰連妃。
回宮的聶瑤珈遇見了墨亦,他正微笑著等著她。
墨亦的笑就好比是寒冬的一日暖陽,聶瑤珈感覺很溫暖,嘴角也漾起了微笑。
“什麼事?”
“三天後是我的壽辰,皇兄說在我王府中舉辦,其實沒有宴請大臣或什麼人,就只是我,皇兄,娘,青悅,還有你。”
“好啊,以前都不知道你壽辰是冬天,今年一定送你一份大禮,以示補償。”
墨亦的笑意更深,雙眸含情脈脈的望著她。
景心殿
欒傾痕鬆開連依,仍下她獨自去翻閱書集。
連依羞澀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皇上終於要連依了。”這天她盼了很久,今天她要使出渾身解數將他征服。
欒傾痕只是想鬆開她的手,連依誤以為他握她的手,接受她了,便轉到他的面前,一件一件衣服的脫下。
只到最後一件衣服也滑下白嫩的肌膚,連依主動摟住欒傾痕。
欒傾痕卻別開臉,可是沒想到連依吻他的頸,他的耳陲,他推開她,讓她離自己一尺遠。
“皇上?”連依睜大眼睛盯著欒傾痕,剛才是不是她有什麼沒做好?
欒傾痕丟下手裡的書,對她說:“天冷,小心風寒。”話落他的人也走出了景心殿。
連依連忙撿起衣服,哪裡不對?好不容易的機會,她氣得一跺腳,可惜的嘆氣。
月牙如鉤,帶著幾分清冷。
聶瑤珈正託著下巴想著送給墨亦什麼禮物,可以說犯了愁,墨亦也什麼都不缺,她要怎樣才給他一份特別的禮物呢?
恬末快步跑進來,“皇后,皇上來了。”
聶瑤珈馬上跑上床去,拉上被子裝睡。
恬末為難的退下,欒傾痕就已經進門了。
他見聶瑤珈蓋著被子睡覺,便關上了門,將人們擋在門外。
他寬衣解帶也上了床,和聶瑤珈擠在一起。
聶瑤珈實在忍無可忍,便翻了身背對他,而且離他很遠。
欒傾痕靠近她抱住她。
“皇上請您好好睡覺吧,不要動手動腳。”她閉著眼睛說。
“你沒睡?”欒傾痕翻過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要吻下去,被聶瑤珈捂住了他的嘴。
“皇上不累嗎?連妃應該不容易對付吧。”言外之意,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朕想要你。”欒傾痕就只是對她的身體有感覺。
“皇上不要碰我,臣妾會覺得很髒。”她想到欒傾痕與連依在一起纏綿的畫面就無法裝作不在乎。
“你說朕髒?朕根本……算了,跟你何必解釋,朕不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懶得去解釋,直接就撕破了她的裙子。
“放開我!”聶瑤珈兩手推他,欒傾痕將她的雙臂壓在她的頭頂處,唇一路吻下去,惹來她的顫抖。
欒傾痕解下自己的衣物,侵入她的身體,不斷的索要……
清晨,欒傾痕吻過她的額頭才離開。
聶瑤珈睜開眼睛,淚水滑進枕頭,如果這是懲罰,她接受,除了這點理由,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可以忍受這樣的關係。
一連兩日,欒傾痕到了晚上就會來,不過只是睡在她身邊而已。
墨亦生日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