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視野外進攻,沒了寫輪眼近乎變態的反應能力,只有像落入陷阱的野獸那樣,被不斷的放血消耗體力,直至無法抵擋獵人的致命一擊。
手持手印,感知型霧忍在不斷輸入查克拉增加霧氣濃度的同時,攪動著霧氣,讓宇智波無法透過白霧的流動判斷己方的攻擊。
看了一眼旁邊焦黑的屍體,他撇了撇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憤怒與興奮。
如果只是抓住了敵對村子的線人,發現敵人對自己村子有著不明企圖,那麼在發現對方的實力高過自己甚至僅僅只是持平也好,最好的辦法應該是立刻撤退,然後將這個情報安全帶回村子。
但是,沒錯,這次出來執行任務,西瓜山河豚鬼大人並不是帶領一隊,而是帶了整整兩隊上忍。
所以在發現木葉的白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中除了深深的忌憚之外,更多的是一種貪婪——取得木葉白牙的頭顱……那象徵著怎樣的威名與榮耀!
想到這裡,他不禁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攪動霧氣的同時,指引著兩個隊友的攻擊。
雖然看不到,但在他的感知之中,木葉的兩個宇智波簡直就像是黑暗中的兩隻火炬一樣,在他的指引下,持續的攻勢雖然暫時還沒有取得大的成果,但是佔有地利的現在,他們有的是耐心與兩個宇智波慢慢周旋。寫輪眼的確很棘手,但是,維持著這種威力強大的血跡界限,你們又能堅持多久呢?
“誠,這樣下去可不妙啊……如果敵方有援軍的話,現在白牙大人所面對的敵人只會比這邊的更強,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增援上了,必須想辦法突圍。”
富嶽低聲說道,雖然作為具有純正宇智波血統的直系,戰鬥至今的這短短時間還遠遠不足以讓他們的眼睛感覺疲勞,但是如果不趁狀態巔峰的時期解決掉不利的因素,接下來的戰鬥就要難打了。
這種非自然的霧氣,不愧是霧隱的戰爭利器,任何人一旦陷入,都會被直接剝奪視覺,對寫輪眼的剋制,尤其明顯。特別是在敵方還有感知型“眼睛”的情況下,誠他們如今的情況,就像是在閉上眼睛與別人做生死之鬥。而且,就像富嶽所說,既然敵人有此耐心與己方慢慢周旋,無疑說明朔茂那邊的形勢也不容太過樂觀。
誠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然而他們在此前之所以能防守得滴水不露,除了寫輪眼以外,依託陣地戰來進行防守,大量減少了敵人能夠攻擊的破綻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一旦變成運動戰,在這樣不利的環境中,面對三個霧隱上忍,損失幾乎是必然的。
如果能有感知敵人行蹤的手段就好了……哪怕是大概的位置也好,這種有力無處釋放的感覺真是太讓人不爽。
不過也並非無計可施……如果能利用對方感知型“眼睛”與進行攻擊的兩隻“手”並不協調的缺點,創造出某個機會,憑藉這之間的時間差,足夠誠兩人挖洞逃離。
畢竟,即使再默契,負責感知的霧忍與負責攻擊的霧忍,也不可能做到像一個整體那樣迅捷的反應。
所以關鍵還是地面,因為感知型忍者的存在,無法使用影分身來欺騙對方,一旦被敵人反應過來,堵住挖到一半的洞口釋放水遁,被淹死的宇智波肯定會成為忍界長久的笑柄吧。
這樣想著,誠微微垂下了目光,若有所思地盯著地面。
原本平整的土地突地隆起、裂開,一隻小小的黑影竄了出來。
瞬間開到最大功率的寫輪眼看清了黑影的樣子,讓誠的苦無險之又險的停在了距黑影毫釐之差的地方,幾根蓬鬆的毛髮被削下,在空氣裡沾上漂浮著的水滴狀霧氣,顫悠悠的墜落地面。
“誠,是我!”
黑影從地面一躍到誠的肩頭,急忙開口道。
感知型的霧隱皺了皺眉頭,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