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他的意思,只向著那紅頭髮的女人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多多。”
“好了,你走吧。”
多多稍微的有些遲疑,還是飛快地離開了。
北辰望著那人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怎麼你真的要對姓李的動手,這件事怎麼說呢,不是你媽就是姓陸的你的那個前女友設的套,揪出來你又能怎麼樣?”
“我知道,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她們兩個應該都有份,我媽那個人,很會算計的,這個出頭羊絕對不會是她,到此為止吧,誰讓我白泡了那個陸暮歌那麼久呢,而且姓李的暫時也不好動,畢竟牽扯太多了。”
“可是你覺得蘇染會善罷甘休麼?”北辰笑問。
“蘇染?”提到這個名字,傾璃似笑非笑:“她吃了什麼虧麼,她不善罷甘休也是以後的事,現在不可能,別看她像個刺蝟似得,那是給人逼急了才會那樣,現在的她,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北辰點一點頭:“她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呢,我的人這麼查也沒查清楚。偷東西的主也給逮找了,可是她的那些身份證件都給扔到不知哪裡去了,找不回來。”
傾璃笑一笑:“不急,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現在這樣子也有趣得緊呢。”
148。﹝番外 8〕不是有點來頭,而是大有來頭。
傾璃的目光饒有趣味的掃過她漲紅了的臉:“以為你的酒量很好呢。”
染染放下只喝了半口的酒杯:“我只喝紅酒。”
“那就給蘇小姐來瓶葡萄酒好了,是錢某沒有想得周到。斛”
“可是我現在即便能喝也未必敢喝,得過胃出血後醫生告訴我不可以在喝酒,所以錢總請見諒。餐”
染染的臉色依舊是清寒的,語氣卻和緩了許多,很給人一種發自肺腑之感。
“原來如此,那蘇小姐自便,自便,畢竟身體要緊。”錢總做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態度,再給自己和傾璃的杯子滿上。
傾璃回頭望一望她,笑容有些古怪。
一桌子的大男人,喝了酒就愈發的喧譁起來,所為酒後失態,也就難免有人口不擇言。
一個一臉猴頭像的中年男子,此刻舉著酒杯繞過眾人到了染染的近前,他本性就是一個拈花惹草不計後果的主兒,剛剛一進門就給這個美得不近人間煙火的女子勾去了三魂七魄,可是輕浮慣了的他很快就覺出了傾璃那邊的不對頭,雖然是初來乍到此地,可是也知道傾家的地位,所以剛剛倒是竭力收斂著的。
不過應了那一句酒壯熊人膽,此刻已經給燒灼的忘乎所以了,眼睛裡放射著幽幽的綠光,口齒有些不清晰:“蘇小姐,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
他的聲音雖含糊,可是音量絕對不低,一時間,屋子裡靜寂起來。
不過並沒有人出頭相攔。
領頭的錢總此刻已經醉的忘乎所以,自己連北都找不到,更談不到別的,其他的人大半也都迷迷糊糊,唯有兩個清醒著的,卻因為平時看不慣這個色鬼,又因為他是姓錢的一個直近親屬,不好得罪,今天藉著大家都醉了來個不聞不問,任他自己把自己砸進去,也怪不到他們頭上不是。
傾璃也喝得不少,眼圈微紅,似乎對這句話也沒什麼反應,自顧自得把一口菜送進嘴裡,連頭也沒回一下。
染染帶笑不笑的倪著面前的一臉猥褻的男人,眼底裡的厭惡顯而易見:“交杯酒麼,可以,不過你須先喝了我敬你的三杯酒,我才相信你的誠意,我們再來喝這交杯酒,好不。”
她的眉眼若畫,那麼一笑,儘管明眼人一見便知是假意逢迎,可是卻依舊明媚動人心魄,兩個淺淺的漩渦在腮邊呈現,一口潔白皓齒,映著紅唇鮮豔,叫人難以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