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卻聽到傾璃喚她:“逍遙在等你啊,把自己打扮漂亮點。”
沒了第三者,兩個人便都沒了話,沉默著。
半晌,染染開口:“我想我該出院了,已經好了很多。”
“醫生說要打半個月的點滴,這才剛剛十天。”
“醫生為了賺錢,總會言過其實。”
“總之多掛兩天藥沒什麼,我又不差那幾個錢,再住幾天吧。”
“可是我差那幾個錢啊,我又不是你,記得那個賬單放你那裡好久了吧,結賬時會不會加息啊,我可是貧民階層,怕是還起來很費力的。”
傾璃的臉色變了變,想了一下:“沒關係,實在還不起就以身相許吧,我可以勉為其難得收容你。”
染染笑一笑,望一望他似真似假的笑容,就想起北雁的那些話,也許他是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麼,莫名的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怎麼以前自己身邊的追求者無以數計,自己都不覺得怎樣,可以把所有人都無視掉,但是面對的是這麼個表裡不一的花花公子時,就覺得不自在了呢,難道,是因已經放下了對陳鑫霖的執念麼?
傾璃說出這番話來,視線就沒離開過她的臉,好像,有點和以前不一樣的樣子,一點彆扭,難道北雁的話都是真的,小丫頭是不會撒謊的人,她真的是喜歡上自己了?
這麼感覺的有點不一樣,對自己投歡送抱的女人可以排成排了,也沒覺得怎麼樣啊,換成是她這麼個冷冰冰的,木頭人,自己怎麼就有點,有點不一樣了呢?
“嗯,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以前呢我決的你什麼都沒有,在傾家也不受重視,所以呢,不看好你,可是既然你這麼能幹,還私底下有這麼多的產業,考慮一下也是可以的,不過呢,怎麼辦,在法律上我可是別人的老婆,你願意做一個第三者麼?”乾咳了一聲,染染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望著天,悻悻然的道。
傾璃因為她的這份那話楞了一下,之前聽她說時只當成是笑話,可是看她的表情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嘴上帶著假意的笑,眼底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落寞,難道,難道都是真的,這麼一個遺世獨立的,美若天仙的女人也有人捨得逃婚,敢逃婚?
她仰起頭來,病號服少繫了一個釦子,便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頸,雪白的,柔滑的,再往下去,儘管有衣物遮擋,依稀可見峰光的輪廓,讓他一時有點移不開眼,臉上無端的燥熱,不由的嚥了一下唾沫,乾咳了一聲,心裡卻在犯著嘀咕,這麼漂亮又性感的女人,雖然是不講解風情了點,雖然是強悍的少了點女人味,雖然是牙尖嘴利的時候有點討人厭,可是也還是夠夠誘惑人的,誰會捨得放下和她的洞房花燭夜去找別的女人呢,除非那個人是腦子進水了,或者是個同性戀。
這麼想著,他又開始質疑她的拿飯關於給人逃婚的措辭了。
“第三者就第三者吧,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認了,不過…”這麼說著,傾璃她湊近一點,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嘶啞:“你的那個前夫,真的沒碰你一下,我覺得你還是蠻有魅力的麼,怎麼他是吃素的麼,都對你沒感覺?”
許是前夫這個字眼刺激到了染染,也許是他那般曖昧的語調讓她覺得好不自在,她臉上不好看起來:“你管得著麼,多嘴多舌的,我和他怎麼樣也是我們的事,畢竟知道現在我們也是合法夫妻,和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做地下情人怎麼還想我守身如玉給你麼,切。”
傾璃吃了癟,直著眼望著染染轉身離開,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難道她真的結過婚,難道,那個男人對她做過什麼,一想到這裡,臉上就立馬的綠了起來,三兩步趕上去:“蘇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真和他有過什麼啊,那也太不可思議卡了,你怎麼就,這麼,都這樣了都沒拴住他,真是,真是你可是失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