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好奇地問。周瑩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羅布摸了摸周毅的頭:“嘿嘿,等你長大,就自然懂了,恩恩,等你長大,就自然是了。”後一句卻是對著周瑩說的。
“不知羅老兄你為什麼要去北極?投親?”既然是閒聊,石軒也就隨口問問羅布去北極的目的,這一船乘客,有七成是去北極投親的。
羅布嘿嘿一笑:“聽說廣寒宗的女修士多,花容月貌的更多!加上北極冰冷風味,真是想想就黯然銷魂。我這次去北極就是為了見識見識!”這話惹得旁邊一位在看海的冷漠年輕人風冥發出一聲冷哼,似乎對於這種花心大蘿蔔沒什麼好感,可是羅布完全不在意,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起臆想中的廣寒宗女弟子。
這廝為了女色能長途跋涉這麼遠,真是有毅力,石軒不想繼續深談這方面,於是敷衍了幾句後,繼續教起兩個小孩子識字。
…………
夜裡,石軒正在看書,忽然有異動彷彿石頭落入水中般投射在自己心靈上,這並不是靈覺所為,要知道石軒從上船開始,就沒有放出過靈覺,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應,雖然還比不上神識,但也比以前進步了不少。
石軒淡淡一笑,不見異狀地繼續看書,接著就有被人窺探的感應,那種窺探之感在石軒身上來回看了幾次後,就離開去其他房間。看來應該是血魔宗的弟子在查詢有沒有混上船的修士,不過就算石軒不用從元神真人符篆中領悟的那點小法門,這兩個引氣期修士也別想發現石軒的異狀。
過了一會兒,外面有人高喊:“所有人都到甲板上來,違者格殺勿論。”聽聲音是范家的一名管事。
石軒裝作倉皇地開啟房門,然後看到何濟、曹元澤等人都是滿臉驚恐地站在門口,打量其他人,周辰則抱著兩個還沒醒轉的孩子,惶恐、疑惑地走了出來。
何濟也算是有些見識,強行鎮定下來:“沒事的,應該是找那些混進船隊的修士,與咱們沒多大關係。”
聽到何濟的話,大家都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紛紛點頭:“恩,應該不關咱們的事。”之後就慢慢地一起走向甲板。
甲板上站著一名血衣修士,正是那位年紀大點的血魔宗弟子,他揹著手,滿意地看著船上眾人戰戰兢兢地走出來,在他身後是十多名護衛,身前則是兩名范家管事。
見到人都來齊了,那范家管事道:“這次是血魔宗的上仙來檢視是否有混上船的奸細,所以不必驚慌,只要你們心裡沒鬼。”
大家都能接受這種說法,可是大半夜被叫到甲板上,誰心裡沒有點忐忑,血魔宗修士濫殺無辜也不是一兩回了,加上北海海域夜間寒冷,所以都是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血魔宗那名弟子見到眾人這幅樣子,似乎很是開心,臉上居然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後森冷地道:“你們十個一組地從我面前走過。”
不敢違揹他的話,於是船上乘客從左邊開始,十個一組地開始從左往右地而行,經過那血魔宗弟子面前時,被他陰冷兇狠的目光一掃,有人嚇得急速飛奔,有人嚇得渾身無力癱軟原地,有人手足並用、連滾帶爬地往前逃竄。
每當看到這種情景,那血魔宗弟子就哈哈大笑,狀似滿意非常,突然,他指著一個乘客道:“你這帽子太難看了!取下來!”
那人正是羅布,他頭上那頂大氈帽確實很醜,不過那血魔宗弟子也只是想看看羅布被嚇到的醜狀。
羅布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向前走了兩步:“上仙,我頭上生瘡,實在太難看了,不取行不行?”
那名血魔宗弟子冷冷看他一眼:“你說呢?”
羅布訕笑道:“好的,好的。”邊說邊緩緩將手伸向帽子,忽然,兩道紅光從帽子下飛向血魔宗那名弟子,然後發生了激烈的爆炸。同時羅布將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