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時候,已經有修士本著蓬萊派家大業大,害自己根本沒有收益的心思,踏上了清光橋。
他的腳剛一踏上去,就見落足處盪出陣陣漣漪的清光,不過整個清光橋則是紋絲不動。他這才放下心來,將另外一隻腳也踏上了清光橋。
不一會兒,石軒等人已經來到了清光橋邊,只見這清光橋穿梭在白雲之間,伸向未知的所在,透過橋下白雲,依稀能看見下面微小的樹木,螞蟻般的人群,這構成了一種奇異的魅力,吸引人縱身往下跳。
石軒搖頭擺脫了這種感覺,抬頭正好看見餘若水也在那裡搖頭,不由得相視一笑。餘若水指著臉色蒼白的周蝶蘭,低聲對石軒說道:“我走最前面,還請石道友你走後面,讓蝶蘭走中間,這樣也方便我們兩人照看一二。”
舉手之勞,石軒自然點頭稱是,餘若水滿意的嫣然一笑,彷彿鮮花綻放般搖曳著走上了清光橋。
安慰和鼓勵周蝶蘭上了清光橋,石軒自己才緩步踏上光柱,腳落處,清光以漣漪狀往外散開,不過腳上的感覺就如踏在平地上。 s h u h a i g e 點
這清光橋如透明琉璃一般,往腳下看去,就能透過橋身看到下面的白雲,以及白雲縫隙處露出的地面諸般事物,只是看起來非常小。
走在清光橋上,四周是鼓盪的狂風,吹得人衣物獵獵作響,每走一步,都有被吹下去的感覺,加上橋下的風景,那吸引人往下跳的奇異魅力,周蝶蘭的臉色是越來越蒼白。
這時,前面有位修士似乎是忍耐不住這種感覺,祭出法器,就要用飛的方式到目的地,可是他剛驅使法器,就見清光橋分出一道細微清光,圍著他一繞,就將他綁的結結實實,然後朝後一拋,他就騰雲駕霧般落在了白玉平臺上。
他猛地站了起來,檢查身體,卻是什麼損失也沒,然後就聽到一把溫和的嗓音:“這位道友,蓬萊派與你無緣,你還是請回吧。”抬眼看去,正是謝方偉平和地對他說道。
剛想辯解一二,可看見謝方偉身後的幾位外門弟子露出嚴肅的表情,立刻就打住了,畢竟是自己理虧,只得悻然往玉門走去。
見此情況,修士們都明白,在清光橋上不能用法器飛行,怕是連術法也不行,只得老老實實地緩慢往前走。
周蝶蘭走了幾步,不小心又看向了橋下,只覺得頭暈目眩,差點癱倒在橋上。還好餘若水和石軒一直都在注意著她,忙出手扶住她。
“蝶蘭妹妹,不要怕,蓬萊派不會讓咱們摔死的。好了,不要往下看,盯著我的頭髮,可以嗎?來,慢慢走。”餘若水一掃臉上冷傲的表情,溫和地安慰著周蝶蘭,最後讓周蝶蘭拉住自己的衣袖,牽著她慢慢前行。
石軒則擋住身後的修士,對他們的責罵充耳不聞,到周蝶蘭恢復勇氣繼續前行後,才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白玉平臺上的謝方偉看著清光橋這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到諸位修士已經走到白雲之中,看起來朦朦朧朧之後,謝方偉身邊的一位外門弟子才壯著膽子問道:“謝師叔,從到迎客島開始,就考驗諸位修士的心性、毅力,這樣是否不妥,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妥與不妥,自有莫師叔承擔,我們照吩咐就是。”謝方偉微微笑道。
謝方偉平和的態度讓幾位外門弟子放下心來,其中一位瘦高個子,五官英俊但臉色蒼白的弟子上前一步問道:“可是這樣是否對那些家族子弟不公呢?”
謝方偉看來他一眼,笑罵道:“我記得你是庸家的庸歷鼎吧,你怎麼不想想往以往心性考驗家族子弟佔了多大便宜。都知曉了宗門喜歡什麼樣心性的人,自然能裝一番出來。要不然以你的性子,還真不一定能進得了宗門。這次只是讓大家都回到同一條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