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誰身上癢癢、起小包,趕緊tm言言聲兒啊!我這兒有硫磺軟膏,要是不吱聲讓我發現了,挨個牆上趴著去!”睡覺前,牢頭又告訴洪濤一個預防和治療早期疥瘡和溼疹的辦法,就是洗完澡之後,用那些硫磺軟膏使勁搓自己癢癢的地方,幾次之後就沒事兒了。
洪濤此時更加堅定了出去以後去折磨黑子兒女的信念,這個孫子太壞了,他不光沒告訴自己這些疾病,連這些藥怎麼用也沒說,這是盼著讓自己多吃點苦頭啊!沒錯,估計他就是這麼想的,在外面的時候那個傢伙就經常說自己缺乏磨練,以至於不像個老爺們,遇到事情就縮頭,他這肯定是故意的!
其實除了疥瘡之外,還有陰蝨也是一種很討厭、很噁心的面板病,準確的說是寄生蟲,原因也是潮溼加日照不足。大概意思就是你的下體毛髮根部寄生了很多小蟲子,就長在你的毛囊裡,很癢,癢得讓你忍不住去撓,嚴重的把皮肉都撓破了,也不解癢。好在洪濤還沒發現自己屋裡有誰沒事就去撓那個部位,於是洪濤給這個監室裡又加了一條規矩:凡是有新人來,必須脫光衣服檢查!(未完待續。。)
四百二十七章 疾病 (360張月票加更)
洪濤看著這個眼睛裡都沒什麼神采的中年人,在那裡如一具行屍走肉般跳動,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自尊、人格,這些做人最基本的東西,他肯定已經沒了,或者說深深的壓制在他的心裡了,至少不敢流露出來一絲一毫。
你說同情他吧,洪濤從牢頭剛才的話裡,大概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進來的了,槍尖罪,而且受害人還是幼女,這玩意真沒法同情!如果敢上是洪濤身邊的女孩子讓他禍害了,洪濤肯定會讓黑子直接活埋了丫挺的。
你說仇視他吧,洪濤看著他現在這個狀態,還真提不起一絲一毫的仇恨,他只希望沒見過這個人,更希望他趕緊別跳這個舞了,這不光是對他本人的一種精神折磨,對洪濤來說,也是一種精神摧殘。
“號子裡最恨兩種人,一種就是槍尖犯,一種就是點子!槍尖犯裡,槍尖小孩兒老人的,最tm不是人,對這種人你別心軟,你別看現在他這麼慘,到了圈兒裡,比這個還慘呢,只要不打死打殘,連管教看見都裝沒看見。”牢頭看到洪濤那一臉大便乾燥的痛苦樣,接著給洪濤上課,他以後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讓自己的心硬起來,是頭一步,也是基本功。
老十七一直跳到收飯桶的人來,才被允許休息,他的晚飯自然也沒法繼續吃了,直接倒進飯桶收走了。而屋子裡的人都不去關心他,晚飯之後就不用坐板兒了。一直到晚上九點半都是休息時間,只要不違反監規,幹嘛都成。於是大家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自由組合,或是閒聊或者遊戲。
洪濤也在玩遊戲,他褥子裡不是有一副散的撲克牌嘛,於是從牢頭到老五,再加上一個老八,六個人開始敲三家。輸了的頂枕頭,玩得也不亦樂乎,暫時忘卻了這許多煩惱和不快。人只要是活著。總得自己給自己找樂,不管身處何方,高高興興是一天,愁愁苦苦也是一天。你就是再想不開。天天拿腦袋撞牆。該判你多少年還是多少年,你還別把腦袋撞壞了,到了這裡你身上的每個零件都不屬於你自己了,你弄壞一個,就叫自傷自殘,屬於對抗行為,還得加刑!
當熄燈的鈴聲想起時,哦。不對,不叫熄燈。應該說是睡覺的鈴聲,這些監室的燈叫長明燈,只要有電,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亮著的。屋子裡又開始了一陣忙碌,那一大摞被褥被一層一層拿走,個人拿個人的,然後到自己固定的位置鋪好,大家就睡在木地板上。
這也是黑子為什麼要把洪濤的褥子弄那麼厚的原因,既能舒服一點兒,又能防止下面的寒氣入體。而且黑子這個厚褥子弄得很是講究,它其實是三層褥子縫合在一起的產物,最下面一層